帖帖。
事实真如张可所说,他用勺子舀起那罐毒药,缓缓洒在此人外露的心脏上。
“啊……”
“疼啊……”
接下来发生的令张可动容。
那人被自己亲手破开胸膛,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却被这毒药一浇,疼的差点背过气去。
张可一共浇了七勺,而患者在第二勺的时候就疼
晕了过去。
这反倒是个好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张可在浇完毒药后立刻止血、缝合。
一系列的动作熟练的不能再熟练。
门外的医者看的瞠目结舌,他们看着张可熟练的缝肉手法,感到阵阵的牙酸。
很快就弄完了,而张可又接了一盆热水,浇向患者溃烂的皮肤。
噼啪!
噼啪!
脓包和溃疡被开水烫的破裂的声音,让别人阵阵的反胃。
过程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张可泼完了足足一缸水,而那个人竟也瘦了一大圈。
“接下来他应该不会有病变了,你好好照顾他,等好点的时候拆了线,等肉长出来就好利索了。”
张可说到这里叹了口气:“不过伤疤是好不了了,以后一辈子只能面目全非了。”
“耶。”
“阎王敌。”
“厉害!精彩!太精彩了!”
人们激动万分,不少老成稳重的医师,激动的甚至跳了起来。
一天之内,同时见识到银针煨药、剜肉疗癌、剧毒洗心这样前所未有,匪夷所思的手法。
大家可谓是过足了眼瘾,这些事够大家吹半辈子的。
“前两个都是小意思,这个才是中等意思。”
张可活动了下筋骨,走向最后一个患者,缓缓道——
“这种病,才有点难度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