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自己的眼睛。
“现在我再问你一遍，到底说不说，玉龙是谁？”
砰！
砰！
砰！
回答他的，是一发发子弹，恐惧和震撼交加的壮汉，早已手足无措，在这一瞬间打光了所有的子弹。
可接下来的一幕，让他绝望了。
所有的子弹，都被张可的食指和中指轻轻夹住，已经夹得变了形，却都没有射中张可。
壮汉简直要哭了。
而这一刻，张可已经是鬼魅般的冲来。
“别……别过来！”
壮汉一失足摔倒在地上，而下一秒，张可那张脸，就出现在他面前不足三公分的位置。
“说，玉龙是谁！”
“我……。救命啊！”
令张可没想到的是，直到现在壮汉都没有说出玉龙的身份。
张可低声啐了一句三字经，一脚下去，生生踩断了这壮汉的一条腿。
“你想救命？看我打烂你所有的希望！”
他鬼魅般飘了出去，轻功被他用的行云流水。
不多时，整个厂子里，惨叫声此起彼伏。
“啊……救命，怪物啊！”
“什么，那是什么，妖怪吗？”
在牢房里，枪声和惨叫声交相呼应，可没过多久，声音便慢慢平息了下去。
牢房里，
被张可打断腿的壮汉打了个冷颤。
听到外面的惨叫声，他想到了一个可怕的结果。
一群普通人面对一个连子弹都能接住的怪物，又能有什么其他结果？
壮汉的双眸失去了生气，恐惧充斥双眼——
“我到底惹上了一个什么怪物……”
砰！
门被一脚踹开，张可浴血而归。
当真满身是血。
他朝那壮汉咧嘴一笑：“可以说了吗？”
“可……可以了。”
此刻，壮汉哪还有之前的嚣张气焰，他怂到了极点，断断续续的道——
“玉龙是金华四大家族之一的何姓大家族，何玉龙。”
何家！
张可眯起了眼睛：“这么说，你们就是何家的人了？”
“不不不……我们是玉龙从监狱里捞出来的死刑犯，跟何家毫无关系……”
壮汉满身满背都是冷汗。
他忍着断腿之痛，给张可跪拜下去：“求求你，饶我一命好不好……求求你了！”
“放了我吧。”
“放了你，何家就知道是我干的了。”
张可缓缓叹了口气：“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嘣！
食指在壮汉的眉心处轻轻一弹，强大的劲道，把后者的脑浆子都震成了浆糊。
壮汉眼珠子转了转，浑身无力的躺倒了下去。
张可回头，看着缩成一团的双姝二人，他叹了口气——
“我可怕吗？”
不用双姝回答，张可也知道。
此刻的双姝看向自己的眼神，不比先前看向壮汉的眼神好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