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在墙上,又是我熟悉的场景。
鲜血喷在我的面具上,我都快哭出来了,房间里遍布着奴隶的残骸,没有一处是没有鲜血的,还有的奴女也是非死即伤,她们爬着,哭喊着,尖叫着,深深的绝望将我彻底湮没。
房间里看不见,我只能听声辨位,虽然害怕,但我又不得不做,左右不过一死,我若不去,逃不过死,我若去了还有一线生机。我颤颤巍巍地走进了内屋。
是我熟悉的身影。苏凌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全然没有了平时孤傲的气概,他蹲在地上,身下躺着一个女人,他正拿着刀一刀一刀刮在这个女人的背上。他察觉到有人靠近,慢慢悠悠地仰首,看见我,笑得狰狞,那眼神仿佛要喷出刀子来,将我一片一片撕扯开。狼狈却抵不住他姣好的皮囊,他像个绝美的地狱修罗,贪婪着他的猎物。
他的四周冰冷,我站在两米远的位置都能感受到几乎冰冻的寒气,他身下的女人刚流出的血就已经化成了固体,整个人也是僵硬在地上,还有死在地上的人,头发上结了一层层冰霜。
他慢慢站起身来。
我下意识地退后一步。整个房间内还剩下我与两个活人。另外两个女子见苏凌朝我走来,心下大喜,偷偷地准备溜到床底下去,可她们还没走出第三步,也不知道苏凌是从哪里射出的钉子,这两人的额头上被钉穿在一根钉子上,钉在床板上,她们睁大着眼睛,七窍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