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到了晚饭，直到一碗白米饭放在他面前，他双手捧住碗重重的砸向地面，瓷器破碎的声音吸引了男人与女人，男人拿起手边的藤条，而女人慌张的收拾地上混乱。
他并没有停止，一只又一只，将饭桌上的所有一切统统摔向地面，在一声又一声的破碎中，他泛起欢快的笑容。
男人抓住他，扒光他的衣服，在身体所有不外露的部位都抽满了藤条的印子，他忍着一声没吭，直到男人打累了，他突然拿起手中藏起的碎瓷片，拼尽全力划上了男人的脖颈。
因他力气不足，只将男人划伤，但他的这个行为却让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到这对夫妇脸上惊恐的神情。
第二天，他便被送回孤儿院，男人指着自己的脖子，对院长大声斥责他的不是，在所有的指责中他只听清一句，“他是疯的。”
他那时不懂，为什么明明错不在自己，却要受到这样的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