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海天看到郭君宁从里面出来,开心地笑道:“哎呀!这总算是醒了一个,还好意思问,两个大老娘们大白天的喝得人事不醒,要不是我们及时赶到,你俩个怕是被人抬出去卖了都不知道吧!如玉的酒量向来没有你好,你是能喝一斤白酒的人,她哪里能跟你比,当然醒得比你晚了,怎么样,头疼不疼?”
郭君宁一边用手扶着头一边嗔笑道:“那都是哪年哪月的话了,现在谁还能喝一斤白酒,喝一斤白酒的历史,还不是年轻的时候被你这个哈怂玩意忽悠着胡闹下的故事。这几年我早不喝了,今天也是破天荒喝了一回,幸亏喝的是老家订购的冰红葡萄酒,只有十一点五度,要是喝以前十三四度的红酒比这个醉得还厉害。”
魏家明看着郭君宁难受的样子,知道莫如玉也不好受,便问道:“郭姐,我们家如玉喝了多少,怎么睡得这么沉,一点醒来的意思也没有,这半天了连个身都没翻。”
郭君宁听了有点小紧张地说道:“不会有什么事吧!快看看人有没有呼吸了,这好几年我也没和她喝过酒了,最近她又忙,别再喝出个好歹,快先看看人咋样了?”
魏家明听了笑道:“那倒没有,我那会还给她翻了个身,她自己又翻过去了,可能是这边睡着嫌吵吧!”
郭君宁听了心下明白莫如玉不是嫌吵,是不想面对魏家明,她知道莫如玉现在和自己一样,对婚姻已经没有任何想法了,胡海天性格外向,喜欢开玩笑,话软话硬都容易给他自己找台阶。不像魏家明生性腼腆,要是话说软了又担心魏家明不死心,要是话硬了,不对魏家明的胃口,又担心他下不来台,让大家都跟着难受。而现在的莫如玉也不愿意为了别人高兴而委屈自己,因此没想好应对办法前装睡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别人不懂我还能不懂?
想到这,郭君宁便说道:“老胡,你和小魏专门来参加我的开业典礼,好不容易来一趟饭也没吃一口还害你们警察局走了一趟,这样吧!如玉一时半会也醒不了,我请你们两去外面吃个饭,这里让大婶看着,我们吃完饭估计她也醒了,到时再另找个地方你们好好喧。”
胡海天听到有饭吃心里自然高兴,忙笑道:“走,走,走,确实饿得前心贴后背了,早上吃了点熬到这会了,再不吃都到晚饭时间了。你只管领我们去吃好吃的,不让你破费,我们请你。”
魏家明不想走,便说道:“我不饿,你们去吃吧!我看着如玉。”
郭君宁看魏家明不去,有点急了,说道:“你看着她也醒不过来,别固执了,听我的先去吃饭,有啥事吃饱了再说也不迟。”
说完给胡海天使了个眼色,胡海天明白这是郭君宁让自己帮腔的意思。便也说道:“小魏,你这不吃弄得我也不好去,再说了,你刚才答应要赔我一件外套,吃完饭正好君宁也在,让她帮着给看看,你不会是想赖帐吧!说好了,我是来帮忙的,今天这饭也得你请,你不去谁来买单?”
魏家明一听这话倒不好说什么了,无奈地看了胡海天一眼便对那大婶说道:“大姐,那就麻烦你看着点,我们很快就回来。”
郭君宁看魏家明终于肯去了,方意味深长地说了句:“哎呀!今天这好戏看不上了,有人糊涂有人清醒,睡着的未必糊涂,醒着的未必清醒,这老天爷又要折磨某些人了。”
胡海天对郭君宁话里的意思半解半不解,一边往外推门一边问道:“君宁,你这啥意思,什么戏,什么折磨人,也就一年多没见面,你这学问长进了,说的话连老胡我都听不懂了,小魏,你听懂了没有?”
魏家明一心就放在莫如玉身上,对郭君宁的话根本没用心听,此时听胡海天问,只摇了摇头说道:“你这半仙都听不懂,我就更听不懂了。”
郭君宁听胡海天说自己学问长进了先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说道:“我又不是学生,还学问长进了,你咋不说我道行高了,我这是阅历高了,阅历懂不懂,就是经的事多了知道得自然就多了,这和学问有什么关系,牛头不对马嘴,不会说别说,听不懂就算了,还追问个没完没了,这世上哪有白得的知识,想涨知识那得付出代价才行。”
胡海天替郭君宁挡着门,看她一边走一边说话的样子笑道:“你还学会坐地起价了,还付出代价,你啥时候变得这么贪财了,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
郭君宁笑道:“要都让你看出来我还活个什么劲呀!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以后慢慢用心看吧!且有得学呢!”
魏家明跟在郭君宁身后还在不时回头看着莫如玉,听到郭君宁此时的话,心想:老胡和郭姐离婚了还能这么和谐相处真是难得,我和如玉怎么就到了电话都不能接听的地步,老胡当年犯的错可比我严重多了,郭姐听到老胡生了病还陪他旅游了一趟,我这命里不知有没有这个福气。想到这儿又觉得自己在咒自己生病,忙在心里呸呸了几下。
正在这时,魏家明回头忽然看到莫如玉翻了个身,觉得她可能醒了,忙退回到屋里连着“如玉,如玉”叫了几声,但莫如玉并未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