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符合她的身份和财富,而不被外界诟病。
“温小姐。”何熠是一个人来的,请温婉在他的对面入座后,他恭敬又充满歉意地对温婉说:“关于七年前原盛家二夫人和小姐对温小姐你所造成的伤害,二少感到很同情且愧疚,那天在法院门口便公开说了会对温小姐你做出补偿。这里是二少开出的五百万支票,希望温小姐你能收下。”
温婉:“……”
温婉看着被推到手边的支票上那几个零目瞪口呆,有钱人都这么大方吗?
“我不能接受。”温婉摇头,“正如二少那天所说,当年发生那件事的时候他并不在盛家,盛家也非他掌权,既然跟他没有丝毫干系,我不能接受这笔补偿。就算要补偿和道歉,那也应该是盛家二老爷和当时盛家的掌权人盛世昌不是吗?”
“我能理解温小姐你的心情。”何熠也很坚持,“毕竟再多的钱也弥补不了当年林惠淑母女给你带来的伤害,但所谓的父债子还,这是盛家造下的罪孽,如今二少掌管盛家,理所应当做出公正的处理。而且只有这样,林惠淑母女的丑闻才不会影响到盛家的名誉和利益。”
温婉的脸色微冷,这就有些强人所难了。
凭什么她要原谅当年把她送入监狱的林惠淑和盛家二老爷他们一众人?盛家如今因为林惠淑母女而身陷丑闻舆论中,才是她的目的啊!
“温小姐,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今天是代表二少来跟温小姐你和解的,当年掌权的盛大老爷和盛二老爷已经得到了惩罚不是吗?温小姐没有性命大碍,难不成真要让他们两人偿还你两条人命吗?”何熠见温婉性情执拗,他清秀的面容上也有了怒气,紧盯着温婉,话锋突然一转,“还是说因为你是大少的女人,便要帮着大少让盛家所有人都血债血偿、让盛家家破人亡吗?”
“看来你们家二少在我身上下了很大一番功夫。”温婉平日隐藏起来的尖锐因为何熠的一番话而散发出来,盛祁舟把她和穆郁修之间调查得这么清楚,可见是有备而来。
她冷笑着对何熠说:“我们就事论事,虽然我是学长的女人,但一直以来都是我一个人在报复林惠淑母女和盛家,跟学长没有关系,何特助你何必这么诋毁针对学长?“
温婉并没有想要盛家家破人亡,而且何熠说反了,从回国后她实施自己的计划,一直都是穆郁
修帮着她,是她借着少年时期两人的情分利用了穆郁修。
“温小姐你太天真了,这么多年下来我只见过大少利用别人达成自己的目的,温小姐竟然会觉得自己有那么大的能耐,可以把大少这样的男人当成一把刀替你杀尽所有仇人。”何熠想到自从温婉出现后,二少的行为便越来越让他难以理解,他就更加不喜欢温婉了,笑容里带着嘲讽,“温小姐你可能不知道,多年来大少一直把他亲生母亲的死归咎在林惠淑母女和盛家所有人的身上。”
“六年前在大少亲生母亲下葬后的那天,大少拿着一把枪冲进了盛家,除了已经住院的盛老爷和在公司的二少外,盛家上至夫人,下到一个佣人和一条狗,都无一幸免被大少的子弹打中,当场就有一个佣人死亡。若非二少及时赶回来,恐怕整个盛家都会被流出的鲜血淹没,会变成淌满尸体的人间炼狱。”何熠回忆起当时的场景依旧心有余悸,眼看着对面的温婉脸色变得苍白。
何熠反问:“这种情况下你觉得大少对盛家的恨有多深?”
温婉的瞳孔微微收缩,仿佛在听书般,那些场景离自己那么遥远,却能想象出来和感受到。
她忽然想起温宁那天在医院说过的一番话,三楼紧闭的房间里藏着的是每个人的骨灰盒。
久违的恐惧在这时重新包围了温婉,一层冷汗慢慢从后背冒出来。
“林惠淑的亲生儿子沈律师也在大少的报复人数名单里,前段时间是大少在盛家所有长辈面前促成了二少和董经理的婚事。但二少一直把董经理当成妹妹,不忍拆散相爱多年的董经理和沈律师,便抓住董家的把柄要挟,这才成功让董家退了婚。”何熠见温婉的身子有些颤抖,他停下诉说,给了温婉致命一击,“我听说沈律师早上出了一场车祸,温小姐觉得是谁策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