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宁王府的人,只能用她们一时,不能常用。看来,还得有自己的人,锦璃不错,柠檬也应该算一个、。
想着、想着、她搂着‘紫果人参’就睡着了。
一个时辰之后,天已经黑了。
当锦璃上楼来叫醒南星时,慕碧正站在二层平台上向下看着容府。
“锦璃,你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吗?”见锦璃过来,慕碧指了指羲和馆的方向。
“那里是老爷和夫人的居所!怎么了、”
“哦、没什么,我就随便问问、”慕碧不再说话。
锦璃狐疑的看看她,走向闺房。
当南星换了一身粉色襦裙走向松风楼的时候,跟在身后的慕碧轻轻说道,“小姐,属下发现羲和馆里有密室?”
“密室?”南星脚步一顿,“你如何发现的?”
“属下见容夫人举着烛火向内室走去。那火光渐渐暗了下去,最后消失不见了。等了一会儿,烛火又在内室里出现了。”慕碧的声音很小,“所以,属下怀疑、”
“看来他们还是有事瞒我、”
南星目光一紧,“等过了子时,咱们去一趟羲和馆。”
“好!”
松风楼里,容南风站在窗边张望着楼下的小径、
“爹爹,星儿怎么还不来?我都有些着急了。”
容老爷低着头,拨弄着手里的茶碗盖,“不用着急。等她到了,咱们慢慢的说给她听。这令牌你母亲已经从密室里拿出来了,总要让她见见的!”
“母亲确定了星儿的身份。可这身份咱们不能告诉她。昨晚,咱们也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与她听了。”容南风回头看看容老爷,“您怎么又想起了这个令牌?”
“今日朝上的事,想必你也听说了。圣上要我协助大理司查案。”容老爷放下手里的茶碗盖看向他。
“您那里会查什么案子?圣上真是、、”说到这儿,容南风想到了什么,目光一紧,“爹,您怀疑这是李成海搞得鬼?”
容老爷点点头,“这一段时间,我让容福打探过。自从星儿回府以后,他就一直盯着咱们。甚至连你祖母带着星儿去长公主府,他都知道!我想,他提议给星儿和宁王赐婚是想要利用长公主除掉星儿。可长公主、、”
“所以,他想到了大理司的案子?”容南风脸色一变,“那玉欣、”
“给星儿说明白之后。我和你娘商量,尽快让你和玉欣成亲!这样,安大人才能、”
正说着话,锦松回禀,“老爷,少爷,星小姐来了!”
“请她独自上来!”
“是,老爷!”
当南星独自一人进到屋子里的时候,容老爷坐在椅子上正向她招手。
“星儿,来,坐在爹对面。爹有话对你说、”
南星看看他,又看看站在窗边的容南风,一屁股坐了下去。
“这是你娘从羲和馆里的密室拿出来的。想让你见见、”容老爷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令牌,直奔主题。
“密室?羲和馆里有密室?”南星听见他提到密室,自然问出了口。
“有,那里是咱们留的一些家底。若是有一天,咱们惹怒了圣颜,被下了大狱。这些家底可以留给活着的人。当然,那里也有一条密道通往城外、”
“等一下!”
南星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你们是不是要大祸临头了?怎么搞得像交代后事?”
“小妹,你别问这么多了。”
容南风拿起令牌塞到她手里,“这个令牌十分重要。它是长兴军主将的令牌,就是昨天说的那位救了父亲的沈将军!当年长兴军出事,沈将军就知道是军队里出了叛徒,他连夜让自己的亲信带着令牌返回昭城,交给羽灵公主保管。可公主、、”
“公主身边也危机四伏!”
容老爷起身,站在窗户边看着天上的星星,慢慢说道,“公主深知此令牌关系重大。若是被叛徒抢走,那长兴军就坐实了叛军的罪名,断无翻案的可能。可怜八万忠魂埋骨他乡,英名扫地!所以,在公主弥留之际,将此令牌交于咱们保管!”
“那叛徒名叫沈巨。在长兴军覆灭之后,他得知令牌在羽灵公主之手,便千方百计的威逼利诱。公主身子本就不好,为了保住令牌,保住天星小姐。她拒绝医治,安排好身后事不久就驾鹤西去。”
南星低头看着手里的令牌。
想起那次,她和紫萝夜探羲和馆时,容老爷和容夫人说的话。当时还以为他们是找借口呢。没想到,这令牌的背后竟有这样悲壮的故事!
她眉头紧锁的出声,“此事你们告知我,是想让我保管此物?”
“正是,此物非比寻常!若是有一天咱们大祸临头,你只管带着这令牌从羲和馆的密道逃命。不用管我们、、我与你祖母,娘亲已经说好了。会护着你离开、”
“为什么?要交与我?”
“因为你不一样。”
容老爷笑的很勉强,“你吃了很多苦,我们亏欠你的也太多!更想护住你的性命!若是给云儿忠义将军府会受到牵连!风儿与安少卿府里的玉欣小姐订了婚,安府也不可靠!所以只有你,你自小在丹霞山长大,不熟悉昭城里的事。性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