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做决定的。
当然，杜心兰也有试探赵恒的打算。
一番交谈之后，杜心兰对赵恒已经是刮目相看。
本来，她还以为赵恒只是一个偶然获得了配方的幸运儿。
可经过深入交流之后，他才发现，赵恒对于商业管理，产品的详细配方，后期的开发流程，甚至可能牵扯到的草药培育等等，都有详细的了解。
到了这一步，杜心兰已经完全不担心赵恒会吃亏了，反而有些担心，公司能不能对赵恒足够重视，拿下他的合作。
“赵先生，你好像对这些比我这个内行人都懂。你之前是不是在这一行干过？这些配方，也是你自己的吧？”
赵恒淡然一笑：“这个还真没有，不过我这个人爱学习，记性好一些。至于配方的问题，我只能说，所有权在我这，保证不会出问题。”
“那行，这些成品，我会尽快分发下去，给用户体验。后续的合作，我再给你打电话。”
“没问题。”
又商量了一番，杜心兰想要留赵恒吃午饭，赵恒婉言拒绝了。
第一次拿出的产品，顶多算是个钩子，这次拿出来的样品，只要对方让足够数量的用户体验，赵恒就可以占据主动了。
只是，有些时候，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