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海并没敢直接坐主座,而是坐了偏下的位置,墨如云在另一侧坐了,墨忱卿并没坐,他负手立在秦桑一侧。
他不坐,江荣也不敢坐,眼睛贼溜溜望了一圈,也没找到一个不尴尬的位置,最后只好站在了秦桑一侧两米远的地方。
他一心挂在秦桑身上,并没有注意到墨忱卿的言行,见墨忱卿站在秦桑身侧,他眼里喷火一般,狠狠瞪了他一眼。
宋家的下人们都跪在门外。
墨如海看看自己的夫人。
墨二夫人此时有了靠山,脊背又挺直了起来,脸上也渐渐有了血色,眼泪啪嗒啪嗒掉了下来,她拿着绢帕擦拭眼泪,抢在前面哭诉:“老爷,妾身原本是好意,想着帮助宋长史的夫人,助她把害人的秦桑绳之以法,臣妾并没想着要冤枉秦桑,也没有想着要害人,今日的事,纯属是秦桑纠集古寨村村民,蓄意抵抗,才造成这严重的后果。老爷,您要为妾身做主!为今天死去的所有人做主!”
墨如海并不敢肆无忌惮偏袒,他看向墨忱卿,端正庄肃地问道:“忱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婶母说的,你可曾了解过,是否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