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都迷迷糊糊的,
驴唇不对马嘴。
墨忱卿也不是一定要听她回答,只不过,这样和她说说话,会让他有一种很温暖闲适的感觉。
春风有些凉,吹在脸上,清清爽爽的。
如果不是肩上还有担子,他真想就此和她隐居在此,种地,行医,粗茶淡饭。
但是不能。
他生来就背负了太多。
秦桑曾经跟他说,有一个叫顾炎武的人说过,“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你有能力,你就得为天下人背负起责任。
有些人,生来就是带着使命的,走这一趟,就是要完成他的使命。
她是这样的人,他也是这样的人。
墨忱卿对于使命说只是一笑置之,但他想做的,确实有很多。
墨忱卿把秦桑背到了她自己的屋,把她放到座椅上,正要喊月娟准备热水给她洗浴,谁知她顺势圈住了他的脖子,拉低他的头,吻住了他的嘴唇。
月娟匆忙进门,一进来,就看见两人吻得不可开交。
哎呀娘呀!
月娟赶紧又退了出去。
“把门关上!”
秦桑索吻之中还能观望到“敌情”,百忙中喊了月娟一嗓子。
月娟:“……”
她悄悄儿把门关上,喊了正探头探脑的小花,“走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