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住的人。若是有机会能为这片土地上的人们做点什么,还是尽力而为吧。”
秦桑没再多说什么,到上课时间,转身回授课室去了。
穆萧也跟着进去,坐到了后排的位置上。
中午,秦桑就跟学员们一起吃了个午饭,下午带着学员们去了医署。
听说孙喜正已经被正法,这下再无翻身的可能,医署的大夫们都暗戳戳议论着,不知下一任医官将花落谁家。
有些资历老的大夫自然希望能够上位,但有一个秦桑挡在他们前面,他们谁都没有敢称自己资历老的。
你资历再老,医术还不如一个小姑娘,岂不是更丢人?
秦桑这回把穆萧叫到了身边,让他跟着好好看。
医署共有重症伤兵一百多人,秦桑挨次检查过去,症状较轻的,就给出治疗意见,症状较重的,就亲自给做一下治疗,再有症状更严重一些的,就给挂上危重的牌子,安排时间进行手术。
穆萧一路跟着看过来,极为震撼。
这里大部分士兵受的伤,对他来说都是需要尽全力去治也未必好治的,秦桑治起来,却是游刃有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