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
张寒芸勾唇一笑，这位的名片还挺简约。
有些事情看来总要亲自面对。
“喂哪位？”
左毓有些不爽，谁半夜三四点给他打电话。
“是我！”
张寒芸的声音赫然传了过来，让他一下子清醒了。
本来他也喝了不少酒，这八年来每次到张寒芸的生日，他肯定会喝酒。
八年九次，每次都喝的酩酊大醉。
他本来喝了酒睡了三个小时，没想到会在这时候，接到张寒芸的电话。
“我以为你明天才会给我打电话。”
“不”张寒芸否定“明天我要是清醒了，绝对不会打给你。现在我还处于半醉状态，我想听你给我一个解释。”
“那我们约个地方见一面可以吗？”
“什么地方？”张寒芸随口问道。
“江南水乡。”
张寒芸皱起了眉头。
江南水乡，是母校江南大学门口一家茶楼，以前左毓经常带她去。
“我没有旧情复燃的打算，去嫦娥公园吧。”
嫦娥市的唯一一个月球公园，风景如画，流水潺潺，草木葱茏，是月球一处非常不错的人造花园。
听到张寒芸毫不留情的话，左毓知道，他已经没有可能再回到她的心里了。
十来分钟后，两人在嫦娥公园的一处凉亭会面。
“芸儿，你似乎变了很多，变得更加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