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这绝对有问题!大有问题!”
程咬金疑惑道。
“奇怪,圣人派去辽东的人也没回来吗?”
李庸腹谤道,当然回来了,不过你们不知道罢了,尉迟恭一拍大腿道。
“咱们为什么不派个家将去辽东探查一下?”
程咬金叫道。
“对啊,咱们派家将去辽东看看不就行了!老这么干等着也不是事儿啊!”
一开始的时候,程咬金他们倒是真没想到派人去辽东查看,毕竟他们一直觉得辽东的急报马上就到了,也许就是明天,况且,皇帝应该早就派人去辽东探查情况了,但是现在他们却实在等不了了,而且他们现在有些怀疑,辽东到底有没有战事?如果这其中真的出了什么问题,那这事可就麻烦了,程咬金和尉迟恭看着李庸的目光中充满了担忧,欲言又止道。
“李庸啊,如果高句丽真的侵边了那还好说,如果高句丽没有侵边,那你就可麻烦了!”
李庸脸色十分平静,语气更加平静。
“高句丽没来侵边就没来侵边呗,能有什么麻烦?”
尉迟恭没好气道。
“还能有什么办法?都是自己人,咱们这些武将们当然不会说什么,可是那些文官们,嘿,唾沫星子能喷死你!”
一想到那场景,就连一向混不吝的程咬金和尉迟恭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一个个花白胡子老头张着血盆大口,露出一口烂牙,唾沫星子横飞……然而,李庸的脸色仍然十分平静,程咬金摇头晃脑道。
“你啊,还是太年轻,也没怎么被文官弹劾过,所以不知道其中的厉害!”
“我跟你说啊,就算是圣人被逮住了什么事,那些文官喷起来,连圣人都要退避三尺!更不用说你了!”
尉迟恭摇头道。
“你这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等你知道厉害明白了!”
程咬金道。
“你小子不要觉得有圣人护着你,你就不怕了,我跟你讲,这是你自己犯了错,面对满朝的唾沫星子,就算圣人也不好偏袒你!”
尉迟恭叹道。
“这就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啊!你小子就不应该嚷嚷的满朝皆知,若是高句丽没有犯边,那可怎么收场?”
李庸微微耸肩道。
“我没到处嚷嚷啊,我就只跟程伯父说过啊!”
那怎么会传的朝野皆知呢?尉迟恭转头大叫道。
“好哇,程咬金原来都是你惹出来的事儿!”
程咬金背着手左顾右盼,一副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听不到的样子,看到程咬金心虚的样子,李庸在一旁不由笑了起来,尉迟恭无语道。
“李庸你还笑得出来,咦?这事完全可以推到老程身上,就说是老程听错了!”
程咬金笑了一跳,直接跳了起来。
“我没听错,李庸就是那么说的!可赖不到我身上。”
尉迟恭没好气道。
“你一长辈,就不能担待着点?”
一想起那些文官们唾沫齐飞的场景,程咬金就觉得很头疼,连忙摆手道。
“年轻就应该多长点教训,多吃点亏,不然怎么能成长?”
尉迟恭摸着下巴的胡子,沉吟道。
“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啊!”
李庸很无语,指望你们俩憨货,当然是不靠谱的,李庸淡淡一笑。
“一点小事而已,不足挂齿!”
这还是小事?在朝野都引起了轩然大波,如果是假的那还能是小事?但是程咬金和尉迟恭都发现李庸的脸色确实很平静,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对消息有信心?尉迟恭和程咬金离开了,其实他们倒也没有多担心,只是让李庸有个心理准备罢了,回到西山别院后,李庸倚在软塌上静静的出神,这事的内情皇帝本就知道,当然不可能把他怎么样,但是满朝文武却都被蒙在鼓里,所以正如尉迟恭和程咬金所言,朝野肯定都会喷他。虽然他脸皮厚也不怕喷,但肯定也觉得聒噪,难道要一直在家里装病?就怕在家里装病也不得安生,朝中的大臣们肯定都会上门探望,然后顺便质问。
“郎君,想什么呢?”
李丽质在李庸的身边袅袅坐下,柔声问道,李庸无奈道。
“迟迟没有辽东急报传来,朝臣们都开始怀疑了,估计那些御史们要开始上书弹劾了!”
辽东根本就没有战事,又怎么可能会有急报传来?李丽质嫣然笑道。
“他们弹劾就弹劾呗,父皇又不是不知道真相,不会降罪的!”
“我是怕圣人降罪吗?我是怕御史们的嘴啊!也不是怕就是觉得聒噪!”
李庸道,李丽质笑道。
“郎君放心吧,父皇一定会压着的!”
压个屁,指望李二还不如指望母猪上树,李二估计都快被魏征他们喷出心理阴影了,巴不得他在前面顶着呢!当然这话也不能跟李丽质说,李庸心思电转笑道。
“长乐,咱们不如出去玩一圈去吧?”
李丽质听了微微一愣,疑惑道。
“这天寒地冻的去哪里玩?郎君,不如陪我去上香去吧?”
上香有什么意思?李庸心中一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