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一介庶民,所以李元景才敢放此狂言,愚蠢的甘愿做那些人来试探的马前卒,他今天想着的是就算打死李庸,他也无罪,因为是李庸以下犯上在先,李元景的双眼中散发着凶狠的光芒,他的侍卫们震惊过后,全都拔出了手里的腰刀,眼中同样散发着凶狠的光芒,今天就要痛打落水狗,李庸手里握着鱼竿怡然不惧,此时他手里的鱼竿仿佛就是一柄锋锐的长枪,他身上散发的滔天气势竟是将那些侍卫们镇住了,没有一人胆敢上前,无论是李元景还是侍卫们这才如梦初醒,虽然李庸被罢官罢爵贬为庶人,但是李庸仍然是武道高手,如果李庸还手,他们就算一拥而上也不是对手,问题是,李庸会不会还手?废话,刚才直接挥动鱼竿把王爷给抽了,他会不还手?进退两难,这时旁边的小树林里有数十骑倏然出现,李元景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连忙调转马头低声道。
“咱们走。”
好汉不吃眼前亏,今天想折辱李庸是不可能了,再待下去还有可能被打。
“侯爷,是谁啊?”
他的警卫们问道,他们一时还没改口。
李庸笑道。
“是李元景,非得送上门来找抽的一条野狗罢了。”
警卫们听了眼中不由闪过一丝担忧的神色,现在李庸已经不再是县侯了,被皇帝罢了官爵,现在打了荆王不知道皇帝会不会揪住不放,李庸看到他们身上的担忧之色,一脸淡然的笑道。
“放心吧,没事的,是他自己非把脸凑上来的。”
走了一段路,李元景停了下来,脸色阴晴不定,旁边的侍卫们小心翼翼的问道。
“王爷,您没事吧?”
后背上火辣辣的疼,怎么可能没事,李元景想了片刻,狞笑道。
“原本这小子还能逃过一劫,可他现在打了本王,他在劫难逃了,这次圣人可不会再护着他了,本王挨了打却换他一条命,值了,走,入宫。”
数十匹快马疾驰赶回长安城,走在宫里的李元景犹豫了一下,没有去甘露殿,而是去了大安宫,大安宫里,清脆的翡翠麻将声依然在回响,使劲揉了揉眼睛,李元景顶着一双通红的眼睛走了进去。
“父皇~”
李元景一脸委屈的叫道,李渊一边抓牌一边没好气道。
“又怎么了?”
“父皇,儿臣被打了,求父皇儿臣做主。”
李渊闻言不由愣住了,疑惑道。
“你被打了?被谁打了?”
李元景一脸悲愤道。
“是李庸,这厮刚打了吐蕃大相被皇兄罢官罢爵,结果转眼又打了儿臣,这厮太嚣张了,他眼中还有王法吗?还有皇家吗?求父皇给儿臣做主啊~”
李渊停了停不由愣住了,疑惑问道。
“李庸不是躲到西山的庄子里去了吗?怎么会跑去打你?”
李元景哭道。
“儿臣也是出外游玩偶然路过李庸的庄子,他竟然悍然出手打儿臣。”
李渊顿时全都明白了,什么偶然路过,荆王分明是故意去奚落折辱李庸,结果被李庸打了,“啪~”
“某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傻儿子,滚~”
李渊气的直接将自己手里的牌扔了出去,翡翠玉牌嘭的一下就打在了李元景的头上,好在李渊已经没什么气力,即便如此也把李元景吓了一跳,连滚带爬的出了大殿,李元景忍不住仰天发出了不甘的怒吼,为什么啊?西山别院里,李庸又迎来了客人,是许久未见,应该说结婚后就不见的袁天罡带着李淳风登门拜访。
“哎呀,李大人,怎么闹成了这样?贫道听了十分忧心,要不要贫道入宫去为李大人向陛下求求情?”
袁天罡一脸关切担忧的神色,李庸仔细打量了一下,有些狐疑道。
“袁道长,为何我觉得你很高兴?”
“怎么可能?你看我的眼神。”
袁天罡连忙否认道。
“可你真的看上去很高兴的样子。”
李庸说道,有这么明显吗?袁天罡有些傻眼,他不好意思的干咳道。
“贫道心里确实有那么一点窃喜,李大人终于不用被俗世所累,可以到山上清修了,这不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吗?”
可喜可贺个毛!清修?这辈子都不可能清修的,李庸淡淡道。
“让道长失望了,我并没有去山上清修的意思,我准备教书育人。”
袁天罡听了不由微微一愣。
“教书育人?以师弟的诗才,是不是大材小用了?”
李庸摇头道。
“我不教诗词歌赋,也不教经史文章,我要教科学。”
“科学?”
袁天罡和李淳风一脸懵逼,科学是个什么玩意儿?
“贫道孤陋寡闻了,请问李大人,什么是科学?”
李庸听了也不由微微一愣,对哦,什么是科学?我特么竟然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什么是科学,不过,这难不倒李庸,只见他一脸神秘道。
“到时候就知道了。”
袁天罡和李淳风凭借多年打坐的定力,强行忍住了骂人的冲动,送走了袁天罡师徒,又迎来了一个让李庸意想不到的人,禄东赞,刚刚打了禄东赞,没想到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