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宋景舟现在每天早上都要背一遍《三字经》才能才早饭,这是白锦江给他的规定。
白锦江也坐在饭桌前,吃着香喷喷的包子,看着乖乖背书的关门弟子,心里别提有多美了。
才背了一半,背书声就被门铃的声音打断了。
“我去开!”宋景舟赶紧小跑去开门,“肯定是鹤云哥哥回来了!”
他现在比之前活泼开朗了许多,特别喜欢粘着张鹤云,连白锦江看了都忍不住吃醋。
“这孩子,就知道鹤云哥哥。”他和曹云吐槽道,惹得曹云忍不住笑了一下。
很快,白锦江就察觉出了问题,今天开门之后没有欢呼声,看来来人不是张鹤云。他急忙起身去看,刚走到门边就看到了院门外站着的人,脸色一变。
张渊就静静现在院门外,脸上慢慢露出了一点点礼节性的微笑,“白锦江,好久不见!”
白锦江脸色慢慢变得苍白,但很快又恢复如初,他释然一笑,“好久不见呀,张渊,我以为你不会来了呢,进来坐吧。”
他以为当初阮娇娇帮他度过劫难,就算是结束了,但现在看来,那只是开始而已。
曹云给沙发上的两个人倒了一杯茶,便带着宋景舟出去买菜了。
张渊喝了一口茶,感叹道:“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会享受呀,真是让人羡慕。我以为你无儿无女,应该会过得很凄惨才对,没想到还是这么令人讨厌。是张强国吧?我就知道当初就该不留后患,让你真正的成为孤家寡人,以泄我心头之愤!”
白锦江摸了摸口袋里面的东西,心里也算是有个底,他强作镇定的说道:“你这次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个?我以为我们之间的恩怨在你派弟子来诛杀我的时候就已经两清了。你现在这是何必呢?”
“两清?你做梦!我要你们所有人为我儿陪葬,这才算是两清!”张渊声音低沉且平静,但说出话却是一点都让人不平静。
白锦江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他和张渊原本也算是同宗兄弟,两人都对玄学有点慧根。他本名叫张远,虽然和张家也算是表亲,但却是和张家边缘的旁支,也就是张鹤云家这一支是表亲,根本无缘进去张家正规的玄门学堂里面学习,只能自己自学。
而张渊也不一样,他本就是张家子弟,又有慧根,算得上是得天独厚。
两人本来没有什么交集,但比较倒霉的是,两人的儿子在一次意外中一同落水,他先救的是他自己的儿子。而张渊的儿子就因为晚了那么一点点,所以出了意外。
本来是意外的事,但张渊却固执的认为他是故意的,因为嫉妒他,所以故意害死了他儿子。
白锦江年轻时也是个执拗的性子,一时气不过就和对方斗法,结果就是输了,输得一塌糊涂。他妻儿都因此送命,只有他一人苟活于世。
这些年,他知道张渊从来没有停止过寻找自己的下落,他还天真以为当初在赵家村的时候就是最后一次了,没想到…
“张渊,你该知道,当初不管我欠你什么,我都已经还了,我的妻儿也都因你而死,这还不够吗?”
“够?呵,只要你活着就不可能够!”张渊气得胸口一上一下的,恨不得马上就把眼前这个人五马分尸,但他还是忍住了。
白锦江看他这架势,也不再接话了,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人呀,完全就是疯了,已经走火入魔了。
两人相对无言,就这么坐了十分钟,张渊起身离开了。
看着关上的大门,白锦江有点迷茫,这人上门是为了干什么,就为了上门来说这么几句话?他拍了拍脑袋,有点想不通。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是自己太单纯了,因为阮娇娇给他的玄武符已经完全碎了。
张渊刚上车,张思强就忙不迭地问道:“师傅,怎么样了?”
“他这些年看来有了不小的机遇,且不说气运比以前更上一层楼,甚至其中还隐隐泛着几点金光,不可小觑。我刚刚悄悄引动天雷符,但他却毫发无损,且天雷符的所有征兆都没有开的出现就被淹没了,看来他身上肯定有法宝。”
张思强一愣,没想到师傅居然天雷符都用上了,看来真是恨透了这个白锦江吧。
要知道,天雷符是用顶级材质制作而成,对灵力的掌控也极高,一般人根本没办法制作。而且,这天雷符引动的是九天天雷,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可现在他居然说,天雷符甚至还没来得及施展身手就没了?这也太玄幻了吧!
“会不会之前拍卖行拍卖的朱雀符就在他身上?朱雀是神鸟,抵御天雷也不是不行,而且当初我也是被朱雀所伤。我思来想去,没准就是他!除了他,谁会这么帮张强国一家。”
张思强说着还点了点头,显然对自己的说法很认同。
张渊听了他的话,没有说话,但看他若有所思的表情就知道,他是听进去了。
然后,张思强又说起了自己昨日的发现。
“对了,师傅。我昨天去江市医院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有趣的人,他明明是个普通人,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