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栩欣慰一笑,低下头去有些娇羞地小声嘟囔道:“生孩子嘛倒也不是不情愿的。”
墨廷渊扬眉,立刻问道:“你说什么栩栩?不是不情愿,那就是情愿?”
她扶着下巴故作深沉地想了想,然后慢悠悠地拿乔:“这个嘛~看你表现咯。”
他顿时来了精神,也顾不上批阅奏折,朱笔往桌上一搁,直接扑过去将她抱进怀里。
“那你说,要我怎么表现?”
“这还要我说吗?”
“当然了,我总要知道往哪方面表现吧?”
“说的也有些道理,嗯……我考虑一下。”安栩说着把食盒里的小点心也拿出来,“你快点批阅奏折,我喂你吃。”
“这么好?”
“省的你说我冷落你呀,今晚,我陪你挑灯夜读。”
“朕的皇后真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妻子!”墨廷渊宠溺地捏捏她的脸。
安栩吐了吐舌头,心想,反正我白天睡的太多,晚上也不困,而且明天还能继续睡懒觉。
……
公主府。
墨沉雪沐浴更衣,换了一身轻薄的白色寝衣走出来,却看到房间内空无一人。
她微微蹙眉,问道:“驸马呢?”
梁晨刚才还在桌案旁看书,怎么她洗漱完出来就不见了?
茹萍上前一步帮她披上一件厚衣裳,有些不悦地说道:“回公主,驸马说您有身孕他不想打扰您休息,去耳房了。”
墨沉雪叹了口气,心中有些堵得慌,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发泄。
她推开身上的外套,径自走到床边坐下,有气无力地说道:“我总觉得驸马离开五个月回来,有些不一样了。”
“公主您也发觉了?”茹萍生气地凑过去蹲在她身边轻轻地揉着她的腿,不满道,“以奴婢看,肯定是那个林月月狐媚子勾引驸马!”
“别胡说,他们是兄妹,我们不能以龌龊的思想去猜忌。”墨沉雪摇头,出言警告。
“公主,也就是您心地善良不愿意把人想的太坏,可是奴婢觉得那个林月月不简单,而且驸马看她的眼神也不单纯!”
“你这丫头,又不懂男女之情,怎么还学会看人眼色了?”她笑着摇头,只当茹萍在说笑。
“您就笑吧,奴婢是为了您好!”
“好了好了,本宫乏了,先休息了。”
“好吧,奴婢伺候您。”
墨沉雪脱了鞋子缓缓躺下身子,现在月份大了,她连睡觉都小心翼翼的。
耳房内,燃着一盏烛火。
梁晨正看书,便听到有人敲门。
“谁?”
“梁晨哥哥,是我啊。”林月月回应道。
“月月?”
梁晨蹙眉,起身前去打开了房门。
月光下,林月月一身浅黄色纱裙站在夜色里,眉眼间化了浅淡的妆容,薄唇擦着一抹嫣红,看起来格外娇艳。
尤其是那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莹润光泽,十分诱人。
梁晨恍惚了一瞬,立刻反应过来,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往后退了几步。
“这、这么晚,你、你怎么来了?”他呼吸难免急促,连说话都有些磕磕绊绊。
林月月眼底闪过一抹得意,很快便露出怯怯的神情。
“梁晨哥哥……我害怕,从小到大我都没有换过地方睡,之前来京城的路上在客栈也是你守着我我才能睡着,现在我自己住那么大的房间,害怕的心慌,不敢睡。”
她说着,委屈地落泪,抬手抚摸着圆润的胸脯,似有若无地拉低了领口露出雪白的锁骨。
月光洒落,在她身上映出一抹好看的银光,让人欲罢不能。
梁晨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吞咽着口水,男人的本性让他心动,可一想到公主还在旁边,理智便又回到脑子里。
想到这里,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别怕,我找个丫鬟帮你守夜。”
林月月见他不上钩,立刻往前挤进了屋子里,恨不得扑进他怀里,但还是克制住了没有太过分。
毕竟该有的矜持还是要有,若让男人觉得太上赶着反而不好。
“梁晨哥哥,这府里的丫鬟都是公主的,她们讨厌我还来不及,万一晚上趁我睡着了对我下毒手怎么办?我害怕……”
“他们不敢,你放心吧,何况公主已经接纳了你,底下的人也不敢为难你。”梁晨安慰道。
“可是就是睡不着,没有安全感。”林月月委屈地红了眼眶,抬起白嫩的小手擦了擦硬挤出来的眼泪,就连白皙的小鼻尖都泛起了红。
这么柔弱,这么楚楚可怜的小白花,别说男人把持不住,就连女子恐怕也要多几分同情。
但是,男女授受不亲,何况是同处一室?
在客栈的时候林月月女扮男装不怕外人看见说三道四,但这是公主府,若是被人看到传进公主的耳朵里,就是一百张嘴都解释不清。
梁晨到底是考过状元的人,这点儿厉害关系还是能分辨得出。
他摇头,语气坚决:“月月乖,我们这样于礼不合,你先回去,明日我将你的住处安排在我院子隔壁,只要你有任何不舒服,可以随时喊我,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