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开口问道:“监军可是不舒服?”
“没……没有。”墨廷渊嘴硬道。
他一个大男人,虽然在安栩的身体里,但也没脸说自己是因为月事疼。
尤其是对方还是陆景琛。
“没有?可本王看监军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累了而已。”
“哦……既然如此,那监军就早些休息吧。”陆景琛眼底闪过一抹凌厉,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转身离开了。
墨廷渊疼得头昏眼花,哪里有心情管这男人在打什么主意。
他从未想过,做一个女人竟然要承受这么多痛苦。
区区月事都能疼成这样,那怀孕生子岂不是要生不如死?
他叹了口气,对于原先幻想要跟安栩生十个八个的想法感到愧疚。
疼的不是他,他当然理所当然的想越多越好,却忽略了她的意愿和痛苦。
就像是之前强行把她留在身边,做出那么多伤害她的事。
愧疚在心里伴随着身体的痛苦搅拌着,只觉得后悔无比。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栩捧着一碗热汤从外面走进来。
“皇……监军,快来喝红糖姜水。”她险些叫错,连忙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