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同志,你别生气,我们给你赔!”陈首长说道。
“行呀,这个口红三百块一支、粉饼五百块一个,你们一共毁坏我口红五支,粉饼三块,一共给我三千块钱咱们就结了!”她是按照2023年的价格报的,她的东西就是来自2023年。
“你这简直就是敲诈!”周师长说道,“哪有你这样的?你告诉我你这破口红值三百块?”
“哎,砸!给我使劲砸,口红壳子砸坏了一会给钱就行!”
“小同志,你是大学生,是文化人,咱们文化人都是讲道理的对吧?”陈首长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不要试图道德绑架我,昨天我是要跟你们讲道理的,你们那个什么......他偏不跟我讲道理,不是拍桌子就是指着我鼻子骂。要不是我是个女同志,我估计我已经被打得不成样子了。我当时想跟你谈谈,讲讲道理的,你们审讯我那个头,叫什么名字?他说我没资格跟你谈。”
两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他们知道有些同志,在审讯的时候是不讲究方式方法,一味的只会恐吓和威胁对方,这不是很多人文化水平不高吗?
“从周师长带人去抓我的时候,你们就已经给我定罪了!根本不听我的解释,只一个劲的叫我交待问题,我没有问题你们让我交待什么?不说就不放人,为什么要我自证清白,而不是你们去找出证据证明我有罪?”
“我来了,哪位是负责人?咱们来谈谈你们冤枉张妤姝同志的赔偿问题吧!还有你们损坏了她的东西,赔偿也一并算算!”此时,张小阳提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走了进来。
此时的张小阳身高一八四,乌黑浓密的头发剪成了短寸。
上身穿一件白底浅蓝色竖条纹的短袖衬衫,下着黑西裤和黑皮鞋,一副干部的派头。
张妤姝想,要是再戴一副金丝边眼镜,真的有斯文败类的那味了。
“你是?”陈首长和周师长同时回头,看向了他。
“我是张妤姝的哥哥,也是她的代理律师!”
其实华国在1957年到1978年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前,是没有律师的,司法部都不存在了,哪来的律师?
不过,毕竟以前是有的,今年以后也会再有的。
“哥,你终于来了,你来是再不来我怕我小命都不保了!”她故意用嗲嗲的声音,带着哭腔说道。
“小张同志,这话可不能乱说,谁要你的命了?”周师长不赞同。
“这?你们?”陈首长想问的是,张妤姝一直关着,她家人是怎么会第一时间知道,并且联系上面那位领导的。
“每个周末我都会跟家人联系,昨天没联系到我,肯定是问我我同学呗!我告诉她们我来孙敏敏家了!”
为了口供对得上,张小阳早上先是给孙敏敏家打过电话,孙父孙母去上班,也让她出了屋,但是不让她出院子。
孙敏敏接的电话,她知道张妤姝是什么样的人。
居然是张妤姝哥哥打来的电话,她当然把事情前因后果说给了他。
“对,我打电话给孙敏敏了,她跟我说我妹妹被你们关起来了,我才找的那位领导!”
这么说,不是因为你们家里跟那位走得近,而是你们?”周师长小心翼翼地问。
这家里的门路,和自己的门路可不一样。
“我们曾经给那位提供过很多份重要的图纸资料,就是从敌特的手里抢来的,所以他知道我们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间谍!你们事先都不调查清楚,就把我妹妹抓起来关了一夜,我们是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
陈首长此时真想把周师长削一顿,为什么不调查清楚就乱抓人?
“这样,我会跟那位领导承认错误的!你妹妹提出的那些赔偿,我们确实有点!”陈首长说。
“她上你们赔多少了?”张小阳看着一堆化妆品的尸体问。
张妤姝比了个三的手势。
“三百?不贵啊,我还准备找你们赔三千呢!”小阳说。
两位领导一起咳了起来,不愧是兄妹,一样的黑心。
“我要的就是三千,嘿嘿!我过也不是不可以商量,咱们可以讨价还价的。”张妤姝笑道。
“你说,我们最少能让到什么地步?”陈首长也算看出来了,两兄妹是个难缠的。
“要不,你们拿一个秘密来交换呗!”张妤姝看了一眼张小阳,神神秘秘地说道。
“秘密?你想知道什么秘密?军方的秘密可不是儿戏,不是你们能知道的。”陈首长一本正经说道。
“不算是军方的,个人的。陈首长我想知道你儿子的秘密!”
她想着这一趟如果能把横在心头的疑惑给解了,被关了一晚倒也不算太吃亏。
不对不对,还有五根口红和三块粉饼呢。
“你问这个做什么?”陈首长警惕地问道。
“咱这边说,只有咱们两人知道,行吗?”张妤姝向他招了招手,他才发现手铐还没给我开呢。
“来人,把手铐给小张同志打开!”陈首长道。
“哎,不急,咱们说完事再开,来来来,这边!”
陈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