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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春梅的男人杨光再次提干的时候开始,二大妈在队里便经常炫耀起她家女儿,说春梅有眼光,找的男人有本事。
明里暗里连带着踩遍了张妤姝兄妹,说小阳虽然在省城做公安,这么久了也没见升职。
张妤姝高中毕业了,也不工作,天天游手好闲。
人家卢亚敏家怎么说都是城里人,居然还看不上,看她以后能嫁什么好人家。
春光和春辉都让她少说两句,他们能开上大货车,还都是张妤姝帮着起关系,才能让他们去学的车。
二大妈却说那是因为他们两人有本事,能学得会,要换了别人就是去学也学不会。
却一点不提,如果没有张妤姝给他们这个机会,任他们再聪明,估计连大货车都摸不上。
这下小阳升职了,她又开始问小阳一个月开多少工资。
她知道春光和春辉平时帮别人从省里买些东西回赚点差价,还有帮人带东西到省城去,也能拿点辛苦费。
“阿妈,你打听人家工资做什么?”春辉对此也有意见。
“我就问问而已,小阳一个月工资,能有你们兄弟每个月工资加外快多?”二大妈一脸得意地说道。
一听这话,春辉就想起上次,因为贪那点钱,差点犯错误的事。
便说道,“阿妈,这事你可千别说了,以后要是有人叫你让我帮带东西,你可千万别答应!”
“咋?厂里还不让啊?一点小东西,又不占它地方,你放在驾驶室里,怎么就不让带呢?”二大妈不解。
“不是,厂里没说过,反正这事你以后不能答应啊,听我的就对了!”春辉也不说原因。
越是这样,二大妈就越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春辉不得已,才将那天的事跟二大妈说了。
“妈妈呀,还有这种事呢?”听了前因后果的二大妈后怕不已。
“那你说小花她咋知道你帮人带的是那个玩意呢?”二大妈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我就去他们县城的家里,问她有没有东西要带去省城给小阳,她扯着我就进屋,问我帮别人带了什么东西!”春辉至今也想不通,张妤姝是怎么知道,自己帮人带了东西,还是那个东西的。
“那就先不管它了,你这次去省城,去看春燕了没?”二大妈问道。
她心里一直在惦记着春燕,这几年不回来,也不带个口信回来。
“她好着呢,没事!”春辉也不想提这个不争气的妹妹。
“好?有多好?她到底怎么样了?”
原来当初海子家去帮着办了休学手续,孩子生完后她又回去上学了。
海子已经毕业了,分配到了省城纺织厂里做厂办的干事。
而春燕休学了一年,今年七月份才毕业。
她生的女儿,给春梅和杨光帮她养了,她一次也没有去看过。
如今还跟海子在一起,估计这辈子都吊在海子这一棵树上了。
小月服装厂里的衣服,除了首都和沪市两个直营铺面外。
也开始往下面的小城市铺货了,只不过跟直营铺面的里的款式和面料不一样。
往小城市和县里铺货的面料和款式,都是经济又实惠的大众款。
省城的纺织厂,现在每个月都会给她们厂里供大批的面料。
用来生产小城市和县里的普通产品。
而沪市纺识厂的面料,她们用来生产高端产品。
由此,她们厂里的职工,如今也有一百来人了。
厂里的职工们专门生产高端产品,供应下面小城市的,就由她们队里和附近队里的女人们来领回家里去做。
有人问她给的加工费那么高,衣服一件本身才几块钱,再加上布料的成本,估计都没有什么利润了。
确实他们供应小城市的服装,除了这些成本外,根本没有利润。
她们两姐妹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让更多的妇女们参与到经济生产中来。
以提高她们的家庭位,之前看着张妤姝每天无所事事的。
她除了跟着春玲到各个大队去看人家的农作物,还跑遍了每个市的百货大楼以及每个公社的供销社,向他们推销服装厂的衣服。
当然整个厂不赚钱那是不可能的,她们的高端钱就赚钱了,还有那些定制的,都很能赠钱。
而低端大众款,就当是为了扶持当地女性走出家门,手里有钱能说话硬气一些。
今年的龙眼荔枝更是大丰收,张妤姝让芒棒大队给她留了龙眼、荔枝各两万斤,剩下的才都进了罐头厂。
罐头厂的厂长还有些意见,张妤姝说这些都是首都那位肖同志要的。
他们厂的罐头也是肖同志帮他们销,罐头厂厂长自然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两种水果一共四万斤,每斤四毛钱的价格收购。
芒棒大队这一下子又有了一万六千元的收入,再加上卖了几次蜂蜜,这才七月份,就有了近三万元的收入了。
于是张妤姝又建议春喜,种一些牛油果,她将空间里的牛油果的核拿出来,让春平和春喜去育苗。
现在二人对张妤姝提出的建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