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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长?”卢父从地上爬起来,听到保卫科长叫张立国科长,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他们去打听到的是张妤姝的父亲是县医院的医生,后面又听说了县里工作没了。
就以为他们现在一家子都是乡下的泥腿子,却没想到对方居然是咖啡厂的厂长。
而且女的,也就是张妤姝的妈,刚那人叫她什么科长。
这么说小姑娘父母可都是当干部的呀,早知道就不干涉儿子了。
可是现在跟储家那边的亲也并不多定下来了,这倒如何是好啊?
“是啊,他是我们厂的厂长,你们两人干什么的?为什么跑厂门口来闹事?”保卫科长问道。
“误会误会!”卢父赶紧脸上堆起了笑。
卢母看到丈夫的动作,也连忙跟着说道,“是啊是啊,都是误会!”
“误会?是什么误会让你站在这大门口,骂我姑娘是狐狸精?”岩明丽冷笑道,“你倒是说啊?”
“我们的错,我们的错!”卢父瞪了一眼卢母。
卢母立刻扇了自己一耳光,“是我不清醒,我脑子糊涂了,不该阻止他们小两口!现在我幡然醒悟了!”
“小两口?我去你的小两口,我姑娘跟你儿子可没有关系!”张立国忍不住爆起了粗口,“是什么让你幡然醒悟的,该不会是我这厂长的身份让你幡然醒悟的吧?”
“瞧亲家你这话说的,你让我们就这么在外面干站着啊,也不让我们进去你办公室坐坐啊?”卢父依然脸上堆着笑。
“那我去上工了!”春平看着事情基本解决了,便同二人说道,
保卫科长和那名干事,听着卢父说着这么不要脸的话,都低着点笑了起来。
“谁跟我是亲家?你可别乱叫,我姑娘看不上你儿子,你们让他以后别再纠缠我姑娘了,不然的话我儿子可是做公安的。我侄女婿也是州公安局的刑警队长!”
“你家有儿子的啊?我还以为你家就两个姑娘呢,不过他大舅哥也算有本事,做了公安没走你们的名额。”卢母把心里话脱口出,“这以后你们的工作就留给姑娘和女婿了吧?”
“你们还不滚是吗?不滚我可又要动手了!”岩明丽说道。
“亲家母,别那么大的火气,刚是我不对!”卢母说着,便要上前拉岩明丽的胳膊。
岩明丽又是一个过肩摔,将卢母摔到了地上。
卢母捂着腰,躺地上哎哟哎哟地叫着。
想着这样也好,刚好可以讹上他们张家。
“这是想碰瓷啊!”张立国跟张妤姝学会的名词,现在就用上了,“打电话报公安,到时候拉她去医院拍片子。要是我媳妇真伤了你,我们赔你医药费,要是你装的自己出拍片的钱,我还要让公安追究你的责任。你这是敲诈,你儿子以后再来我家门口不走,我也告他耍流氓!”
卢父蹲下了身,凑近卢母耳朵小声地说着。
二人都觉得这事不急着一时半会,要回去从长计议。
“哎呀,别呀,那亲家你们忙,我们今天就先回去了,以后再来拜访你们!”卢母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说道。
待两人走后,岩明丽问张立国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以后那小子要是再来,真的我见一次打一次!”张立国说道,“先不说那小子不怎么样,就算他再优秀,有这样的父母,也不能让小花进他家!”
“你别动手,让我来!”岩明丽说道,“你一动手我们就有理也变没理了,我是女人,还是我方便。”
“你怎么方便了?”张立国不明就里。
“实在就行,就说他脑子有问题,对我图谋不轨,这样他再脸皮厚也不可能再纠缠咱们姑娘了!”岩明丽下定决心说道。
“胡闹,怎么能这样弄?姑娘的名声是名声,难道你的名声就不重要了!”张立国气得捶了桌子。
“就可能要连累你被别人笑话!”岩明丽一脸愧疚地看着张立国。
“我说的不是这个问题,肯定还有更好的办法的,就像你刚才说是告他耍流氓,让公安抓他!”张立国说道。
“我说的这是这个啊,关键就是他耍流氓的对象,不能说是咱姑娘,我就报公安说他对我耍流氓,咱们姑娘的名声不能坏了。”岩明丽说。
“唉,等小花回来跟她商量了再说吧,你这样让我真的......”张立国看着岩明丽,相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但是在办公室里又没敢这么做。
“好了,事情总能解决的,我那是实在没有办法的办法!”岩明丽宽慰道。
卢父卢母当天走路回公社的,到了公社后已经没有了去县城的车。
就在公社的招待所住了一晚上,看着公社通往芒棒大队的柏油马路。
二人开始琢磨起了怎么跟储家去说。
一路上听到了很多关于咖啡厂的事,他们还远远地看到了咖啡厂的职工宿舍。
真的比县里的楼还高,听说房间里连厨房、厕所都带。
这两年咖啡厂一直在扩大规模,每年都有招新的工人。
到时候让他们儿子来工作也不是不可以,原本他们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