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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春草男人又开始撺掇着春草,让她去跟丈母娘他们提要求了。
春草也是个耳根子软的,被男人主么一撺掇,真的就跑去了,大爹大妈那说不通,居然去了阿公阿奶那里讨要说法。
听着春草这无理的要求,阿奶直接挥着大手将二人打了出去。
“我虽然孙子孙女都一样的疼,从来没动手打过你们小辈,但是你这个拎不清的,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你就听你那婆婆的吧!年纪没我大,倒想做老太君指点江山来了!”阿奶越说越生气,追了两人二里地。
被追出芒棒大队的春草,哭着对她男人说道,“就怪你,什么都听你阿妈的,从小阿奶都没有打过我们,如今我连孩子都有了,倒阿奶追着整个大队跑,以后我的脸往哪放?”
“好了好了,以后我不听我阿妈的了,行了吧,别哭了!”春草男人劝道。
“真的?”春草哀怨地看着好男人。
“当然真的!”男人说完牵起了她的手。
“快放开,一会人看见了!”春草嗔怪道,这么一会功夫,她居然就被哄好了。
刚将春草两口子追出大队的阿奶,转身回到了家,气还没有完全顺。
就遇到了周末回家的张妤姝两姐妹,两人手里又是大包小包地提了给她和阿公的东西。
“真是的,每次来都带东西,把我都吃胖了!”阿奶掐了掐自己腰上的肉。
“有点肉显年轻!多好!”张妤姝说道。
“意思就是嫌我老呗?”阿奶假装不高兴地说道,但手里还是接过了二人的东西。
“我们给您提进去,今天来还有事,咱们进去说!”小月没有把东西交给阿奶,径直往院子里走。
“什么事啊?”阿奶进院子后,将扔在院里的扫帚拿起来放在墙边。
“阿奶刚刚又揍谁了?”张妤姝问道。
“你这话说的,好像阿奶有多凶似的,揍你了!”阿奶说完,往张妤姝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
“行,那这个问题咱们跳地不说了,我们今天来是想问问队里谁的针线活好!”小月把东西提进了屋了,搬了椅子出来先让阿奶坐下,又再去搬了两个小凳子。
“针线活,你们问这个干嘛,你不是会吗?”阿奶对小月说,“你几个大妈们都会,阿奶的技术也还行!”
“不是,我是想着我等毕业了,在咱们大队开一个小的服装厂,到时候招一些针线活比较好的,一起做衣服!”小月解释道。
阿奶看了一眼张妤姝,又看了看小月,“你们毕业不准备进厂里,准备自己单干?”
“对,我准备开服装厂!”小月说道。
“那小花呢?”阿奶问张妤。
“我还没想好,不过我也不准备进厂,我就做革命的一块砖吧,哪里有需要就把我往哪里搬!”张妤姝说。
“油嘴滑舌,你也不小了,以后说话有个把门的!”阿奶冲着小花苦笑道。
“我怎么没有把门的了?我说的是实话啊,我毕业以后是回来了,看哪里需要我,我就去哪里嘛,这怎么不行了?”张妤姝扭着身子,跟阿奶撒娇。
她一米七五的大个,坐在小凳子上,这么一扭,凳子咯吱作响。
“你别扭了,一会凳子给你扭坏了,我找阿奶是来说正事的!”小月没好气地拍了她一把。
“你想好了?”阿奶看着小月问道。
“是呀,想好了!”
“行,明天阿奶给你召集人去!”阿奶拍板道。
“不是,阿奶不用这么着急,我只是现在做到心里有数,我还有几个月才毕业呢!”小月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
“怎么不急,这不得提前做准备呀?你不用操心了,阿奶明天就给你找好人,到时候你想怎么考核怎么挑人,就是你的事了!”
“还是阿奶有先见之明!”张妤姝伸出大拇指,拍马屁道。
“还有什么事没?”阿奶问。
“没了!”姐妹二人同时回答道。
“没有了的话,就陪阿奶到大队里到处走走吧!”阿奶说完站起了身。
于是补祖孙三人,便在队里走了起来。
正是吃过晚饭的时间,四月初田里的水稻已经种下去了,阿旺叔也在张妤姝的建议下,去河里弄了很多半大的鱼放到了稻田里。
队里的竹鼠早就被抓光了,现在她家间里的竹鼠皮已经有好几吨。
队里人跟阿奶打着招呼,同时也夸两姐妹越长越出众,还有人打听找婆家了没。
阿奶都说不着急,还小。
“不小了,小月今年十六了吧,差不多该嫁人了!”一名妇人说道,“能不能说说有什么要求啊,我帮打听打听有没合适的!”
“不用了,我准备二十岁以后再找!”小月打起了马虎眼。
“那可不行,二十岁也太大了,姑娘就算长得再好看,这年纪大了就不好嫁人了,所以趁着现在年纪正合适,赶紧物色好人家!”妇人不赞成小月的说法。
“她们做小辈有自己的想法以,我们也就随她了,老姐妹你忙你的去啊,我们再去转转!”阿奶也想把那名妇人赶紧打发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