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爷爷去世后,就把怀表给了他爸。
听说那个洋人,是某国政界要员,他爸想着等以后政策有变化,说不定有大用处。
这次来首都,他本着显摆的想法,将这块怀表求来带着。
“这怎么可能?”斐建国脱口而出。
“有什么不可能?”小花问,“你这么笃定怀表一定在他身上?还是说你故意把东西放在身上,想嫁祸于他?这下玩脱了吧?”
“到底怎么回事?”保卫科的同志严肃地问道。
“我~~~我~~~”斐建国知道,怀表真丢了他爸会宰了他。
此刻再隐瞒下去也不是办法,只得把前因后果说了。
“哈哈哈~~~活该~~~”小阳说,“这就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你不如现在回当时撞到他的地方去找找,说不定掉地上了。不过,我估计早被人捡走了。”
“是呀,咱们快去看看!”其它同学说道。
“不会的,我确定是在他身上的!”斐建国说道。
“敢情让我们一群人跟着你去考场找,在路上找,全都是做样子,在耍我们呢?”有同学提出。
“就是,斐同学,你怎么能这么坏呢?就因为看不惯别人,就是栽赃陷害人家?还浪费这么多人的时间。”
“现在我的怀表真的不见了,你们有没有一点同情心啊?怀表不见了,我爸会打死我的!”斐建国歇斯底里地喊道。
“你陷害我的时候,有为我想过吗?我家里条件差,我就靠着比赛奖金上学、养家。我要是被你嫁祸成功了,不仅学上不了了,可能连全家人生活都过不下去了。你不过是丢了一块手表而已,顶多被你爸打一顿!”梁秋红着眼睛说道。
“就是,何况这本来就是你自己的错,你自弄丢了东西,怪谁?”其它同学说。
“要是没有这事,你怀表丢了,我还会觉得这人好可怜。可如今,我觉得你活该!”小花说。
“是你对不对?”斐建国指着小阳说,“你刚才跟梁秋靠那么近,你们是一伙的,赃物被他们转移了!”
“斐同学,请注意你的言辞,什么叫赃物?”小阳在空间里也看了一些法律方面的书籍了,“赃物是指用贪污、受贿、盗窃等非法手段获得的物品。怀表不是梁秋偷的,凭什么就被叫赃物?”
小阳说完又看向其它同学,然后对保卫科干事说,“同志,请你们搜我的身吧!如果我身上也没有,我请求对斐同学进行严肃处理!”
保卫科干事搜完了小阳,身上也没有怀表。
“你不会还在怀疑在场的所有人吧?”其它同学问道。
“同志,我请求搜查他们所有人,一定在他们某个人身上!”没想到斐建国真是这么想的。
“同学,你不要太过份了!”保卫科干事说道,“请立刻给这两位同学道歉,不然我们报告给大赛组委会,取消你的竞赛成绩!”
“就是取消我的成绩我也要搜身!”斐建国指着隔保卫科干事,“你们处理事情不公正,我要去举报你们。我爸是安省X委会的主任,他认识这边的领导,我要去你们这边X委会举报你们,举报你们包庇小偷!”
保卫科干事一听X委会,觉得这事关重大,立即汇报给他们科长。
保卫科科长听说了这件事后,问了斐建国他爸的名字,给他认识的X委会领导打电话,说了这件事。
那位X委会领导指示,不用管他,他爸一个无名小卒,也敢在首都称王称霸。
那个斐建国再不依不饶,就把他控制起来,让他家里要人。
他倒是想看看,一个地方上的也不知道是市里还是县里的主任,连儿子官威都如此之大。
小花原本还想着找个机会,把怀表神不知鬼不觉地还回去。可如今,她是无论无何也不会还回去了。
先不说斐建国那嚣张的样子,她就想给他点教训。
就说有其子必有其父,尤其听到他爸是X委会的主任。
小花后世可是看到过很多,关于十年期间,社会各界精英人世被X委会迫害的事。她不一杆子把这些人打死,但是能养出这种儿子的,估计也不会是好人。
有可能的话,她还想回去的时候,脱离大部队,跟踪斐建国,去把他家给抄了。你们不是喜欢抄家吗?那我让你也尝尝抄家的滋味。
斐建国最后上报大赛组委会,取消了成绩,X委会的那位领导,倒没有把事情做得那么绝,没把他关起来。
等着他去搬救兵,万一还真是大人物,他也有转圜的余地。
就说自己是公事公办,博一个公事公办的名声。
待一切处理完毕后,梁秋找到小阳,对小阳说“谢谢你!”
小阳装傻,说“干嘛谢我,我不过只是拉了个架,不让你一进冲动犯错!”
“额~~~~东西在哪?我觉得别人的东西,还是得找个机会还给他!”梁秋说。
“你说什么我不懂,什么东西?还给谁?”小阳没有拿东西,当然也不算是说谎了。
“怀表啊,不是你来拉我的时候拿走的吗?你给小花了对吧?”梁秋说道,“不是自己的东西,咱们不能要!还给斐建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