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好,甚至整个姜家都是花她娘的钱才有了今日,又凭什么以孝道来绑架她?
姜倚宁心里想得明明白白的,心情丝毫不受影响:
“气晕?她为何气晕?若有道理,我们一人一句辩个清楚,何必气呢?不过她毕竟是长辈,若真气晕了,确实是我们这些做晚辈的不是,刚巧我会医术,来,我为祖母把把脉。
这人若是易怒,与肝郁化火、肝阳上亢、心火上炎等有关。想要调养好,就得下苦药,越苦药效越好,作为祖母的孝顺孙女,我定然日日监督祖母服用……”
“不,不用。”
姜太夫人脸色瞬间发白,扶着君姨娘和姜雪茶的手缓缓站起来。
在别的事情上她不畏惧姜倚宁,但在与医术相关的事上她不得不谨慎,毕竟韦氏每每来告状都提到被姜倚宁插针,万一真的以此理由让姜倚宁留下来,她少不得要喝上几副苦得要命的汤药,那就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