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似缠人的钩子,将谢屿崇心底的情绪丝丝缕缕地勾起来,他看着始终没将思绪放在自己身上的姜倚宁,心中烦闷越积越多。
他舔了舔后槽牙,而后随意道:
“你爹那儿有没有留了什么跟白家相关的东西?可以做信物的那种?”
姜倚宁双手一顿,自带多情妩媚的桃花眼微眯,泄露出几分杀气来:“你的意思是问题不出在白家人身上,很有可能是我爹做的?”
“那倒未必,我审讯过白家所有人,到目前为止我不认为他们有人做了这种害人害己的事。”谢屿崇耸了耸肩,半边头上的银针稳稳立着,瞧着颇有几分滑稽。
姜倚宁瞬间被他带偏了,转身将取下来的那半数银针放于火上炙烤,嘴角迫不及待露出浅浅笑意。
世人皆说飞鸿校尉铁血无情,悍然不可近,若叫他们看到他这副微憨的模样,只怕会彻底刷新了对他的看法。
正如此想着,姜倚宁对上一双隐忍得难受却被泪水浸润的眼,以及某个颤抖得厉害的双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