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缭绕。
姜倚宁拍不醒良鸠,忙起身摁住了迷烟的口,外头的人似乎没想到这个动作,咚一声栽倒在地。
听人倒了,姜倚宁正想去拿茶浇醒良鸠,黑暗中一把匕首就架在了她的喉头。
“把东西交出来。”
姜倚宁莫名其妙:“什么东西?”
她从何妈妈身上搜走的不过普通财物,她和姜雪茶一起长大,竟没发现过她如此抠门?
然而她疑问出口,黑衣人就察觉不对了。
“你不是谢屿崇。”
姜倚宁:“……敢问我哪处像谢屿崇了。”
是嘴毒不会说人话,抑或是冷酷无情,她改。
“你既然不是谢屿崇,你穿什么蓝衣点什么一茶二份羊肉饼?!”
黑衣人勃然大怒,一刀刺了下来。
姜倚宁躲避不及,匕首划破了衣衫,一道细细的划痕带出血珠,有些火辣的疼。
姜倚宁冷抽了口气,可黑衣人不待她回神,下一刀又扎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