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头的事,怕他将来做文章。”她解释。
“你想得好远。”童英怔了怔,惊讶了。
陆遥遥不说话,只用力点头,以表示自己想法的可能性和正确性。
她受过大学学生会政治和上班后的办公室政治的荼毒,对这种小伎俩太熟悉。
况且她有强烈的感觉,修九幽真会这么做。
但她不会承认,这也是给自己找借口,因为她就是看修九幽不爽。
能有谁让修九幽头痛,她就爽了。
“你要让它立下咒誓吗?”霍达懂了。
修仙界有一种极厉害的咒誓,只要以心头血立下,违誓者下场极惨,违誓的行为,有时还会加倍反噬自身。
甚至当场就报。
因此只要立下这种誓言,从古至今就没人敢食言。
“它有得选吗?”陆遥遥瞄了眼地面,不再传音,故意说给某蛇听。
“尤其,修九幽说的那些话,他难道也能忍?还是个男人,呃男蛇不是?我救他可以,可也得为自己着想呀。他若不立誓,将来恩将仇报,伤我怎么办?那我只能不救。就让它一辈子被修九幽骑到头上,不得翻身。真的甘心吗?难道就像一条死蛇一样被修九幽这么欺侮,毫无反抗之力?”
看到蛇皮某处抽搐了下,就再加码,“若真这么窝囊也没办法,软皮蛇嘛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