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宠爱之物。
“杜若,将这幅药送到甲组一号,之后一定要观察他喉咙的症状。”
宋清朝看不到他的表情是什么样的,但从他的话语里,便能瞧出他的稳重和对医理的熟识。
她跟着方丈进了屋子。
方丈直接喊出声,男人应声转头。
在看到几个人后,他绕出了柜台,十分有礼地作揖,“在下,向云苓。”
几人也连忙报着自己的姓名。
让宋清朝意外的是,这个干净斯文的男人是坐在轮椅上的。
男人抬起眼的时候,幽深的瞳孔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宋清朝,“在下劝几位还是尽快离开的好。”
他的声音是冷的,但不同于宋清暮那种淡漠,反倒藏着一丝颓败。
那份颓败又不像白佑安那种骨子里的懒散松弛,是真真正正的忧愁。
宋清朝倒未想过自己会被赶,“向公子何出此言?”
“此次疫症来势凶猛,县内已有半数人丧命。”
“不瞒向公子,我们如若出去了,会被常家带走。”宋清朝直接将白佑安推出来,“这位,或许能帮得到你。”
白佑安点头笑了笑,“而且我们带了充足的草药来。”
向云苓不禁皱眉,“敢问几位的药草是从何而来?”
“这个嘛,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