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勤地凑过去，“头儿！别十五圈……”
庄澹然白了他一眼，“晕成这个样子，我看十五圈都是轻的！”
“啊？”小十五抓挠着后脑勺，“我晕了？”
庄澹然给了他一个看白痴的眼神。
小十五瞬间右手成拳锤自己的左掌心，“我原本跟着三哥后面，然后后颈被打了一下，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连袭击你的人衣角都没看到？”
小十五呆呆地摇头，特别诚恳，“没有，想来那人一定是个高手！”
他突然眼冒星星，双手扒着庄澹然，“头儿你是不是还跟他打了一架！赢了没有！”
庄澹然别过脸不愿说，但小十五还一直缠着问。
“输了。”
他不擅长撒谎。
“输了！”小十五先是惊讶，后又特别开心，“真想见一见这个高人！”
庄澹然直接一个暴历盖了过去。
小十五偏不认输，“我决定了，我要拜他为师。”
庄澹然此刻黑着脸不知道你该说什么，最后憋出一句，“她是个女子。”
“那也太哇塞了吧！我一定要拜她师！”
庄澹然直接给他一脚，“将人都弄醒，我们回去！养了帮废物就算了，还出了你这个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