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
再者说,季札是一个有着上古遗风的君子,有轻微洁癖,如何能容忍自己跟排泄物睡在一起?
几经思索之下,庆忌瞧了瞧还在酣睡中的季札,终于掀开大瓮的盖子。
一股子浓重的药味儿扑面而来!
庆忌上前,伸出一根手指头探进大瓮中,沾了一下那乌黑发亮的不明液体,在鼻尖嗅了一下。
真的是药汤的味道!
“叔祖,你骗得寡人好苦。”
当季札醒过来的时候,只见端坐在边上的庆忌苦笑不已。
而一侧的大瓮,其盖子已经被放在一侧,季札立马知道自己装病的事情泄露了!
“大王,老臣确实无心于朝堂,无心于世事的纷扰。”
“请大王看在老臣年迈,且为大吴多年不辞劳苦,呕心沥血的份上,允准老臣告老还乡吧!”
事到如今,季札只能长叹一声,请庆忌放过自己。
但庆忌如何能答应?
“叔祖,寡人不想难为叔祖。然则,如今这天下乃是大争之世,强则强,弱则亡!”
“吴,尚属孱弱小国,今逢内乱,姬光割据一方,又勾结楚越两国,图谋伐吴,亡我之心不死!”
庆忌捶着自己的胸口,痛心疾首的道:“叔祖,当此形势,你又怎舍得弃寡人而去,弃吴国而去?吴国可以没有庆忌,但不能没有你季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