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
他们始终坚信,以越人之顽强,吴国若想灭越,无异于异想天开。
但,允常作为上位者,岂能不清楚越国当前的颓势?
无力回天也!
于是,允常只能满脸落寞的问道:“大司寇,你准备开出怎样的条件,与吴人议和?”
“其一,割让包括会稽在内,越国一半的北部疆土。”
“其二,向吴国称臣,大王携妻带子,入吴为臣,三年之期,以权重之于吴人。”
“甚么?”
一听这话,允常顿时禁不住勃然变色。
在场的将领更是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的!
“大司寇,汝这是误国误民之言矣!割让城邑土地也罢,称臣纳贡也好,大王怎可入吴为庆忌之臣子?”
“不错!真是岂有此理!庆忌是一国之君,大王也是一国之君,虽吴强越弱,越败于吴,称臣纳贡即可,何以大王要携妻带子,卑微的入吴为人质?”
“鹿鸣!说,你收受了吴人多少的奇珍异宝,竟这般教唆大王!”
所有人都很是不忿,冲着鹿鸣怒目而视。
鹿鸣但是丝毫不惧,坦然的端坐在那里,等着允常回复自己。
允常终究是久居上位,自有一种人君的模样,在震惊过后,脸色一阵变幻,最终化作一声长长且无力的叹息。
“大司寇,我越国北部的城邑疆土,尽皆于越故地,国之精华所在。若全部割让于吴,日后庆忌又反戈一击,越国何以独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