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祸害,是一个隐患。
但,区区一个诸子鱼,又能折腾出多大的浪花?
不足为虑!
“大王,是否要发布海捕告示,派人缉拿诸子鱼?”
“不,不必了。”
庆忌只是摆了摆手。
“胶滑,寡人之前让你查的事情,可查出什么?”
“回禀大王,小臣已经查实。”
胶滑垂手道:“不出大王所料,掌灯女官玉儿,确是逆臣公子光之幼女,滕玉!”
“一些宫中的老人或原来公子光府上的旧奴都认得出滕玉。滕玉假借玉儿之名,千方百计的接近大王,必是欲对大王不利。”
“大王,是否……”
胶滑作出一个“卡察”的手势,其意不言而喻。
对此,庆忌只是澹澹的道:“不必了。若滕玉能安分一些,寡人大可以既往不咎。”
“大王仁德!”
胶滑禁不住赞誉道。
庆忌与滕玉之间,可谓是从兄妹的关系。
只是二人的年龄相差十岁以上,庆忌当年逃亡卫国的时候,滕玉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
但是,女大十八变!
庆忌一时间,的确是认不出这时的滕玉,但架不住长久以来的相处,让庆忌能从中看出一些端倪。
庆忌知道滕玉的目的就是刺王杀驾,想干掉自己,但是在滕玉没干出这种事情之前,庆忌未尝不可装作不知道,若无其事的揭过去。
“大王,还有一事,小臣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胶滑偷偷的瞧了一眼庆忌,随后低声道:“小臣在审问原来逆臣公子光府上的一些老人时,偶然得知一大秘辛。滕玉,并非公子光亲生之女,乃是早年公子光抚养已故挚友之遗孤……”
“知道了。”
滕玉不是阖闾的亲生女儿?
对于这个事情,庆忌自然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