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衿模模糊糊的睁开眼,她往旁边一看,是正在处理公务的凤惊冥,他邪魅俊容满是认真,桃花眼灿若星辰,鼻梁高挺,唇瓣菲薄,白发垂在他背后,竟有些妖仙的感觉。
白子衿有些看痴了,她男人怎么就这么好看呢!
似乎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凤惊冥扭头,见她醒了,他对她勾唇一笑,浅笑邪魅。
白子衿又呆了几分,她觉得自己这辈子估计都逃不出凤惊冥的手心了。
凤惊冥转着轮椅到床边,温柔的看着她,声音低魅:“醒了。”
“嗯嗯,醒了。”白子衿小鸡啄米般的点头,不点头还好,这一点头,她发现她的头十分的痛,痛得她不由得轻嘶一声。
“嘶。”
“怎么了?”凤惊冥瞬间紧张起来,暗自皱眉,难道是昨晚留下的后遗症。
白子衿摸着自己的头:“我也不知道,就是头有些疼。”
凤惊冥的手摸上她的头,按住一个点:“这里吗?”
“嗯。”
凤惊冥桃花眼凝视着她,骨节分明的手轻轻的给她揉了起来,想缓解她的头疼。
白子衿抿唇偷笑,星眸炯炯有神的盯着白子衿,粉唇不由得弯起。
于她而言,这世上最温柔的人,莫过于凤惊冥。
“还疼吗?”凤惊冥问。
白子衿浅笑安然:“好多了。”
凤惊冥放心下来,他怕白子衿会一直头疼下去,现在看来,只是带来的一点副作用罢了。
头不疼了,白子衿才想起一件事,她拧眉喃喃道:“昨晚我记得太后带人去了纱雅院,我好像也去了,后面,后面发生了什么事?”
她一点都记不起来后面发生了什么,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一只手,抹去了原本属于她的记忆,让她十分难受。
“不记得了?”凤惊冥俊眉暗
自一皱,但旋即他又松开,不记得也好,那样血腥的事情,她本就不应该记得。
白子衿摇头:“昨晚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凤惊冥温柔的看着她,桃花眼里是缱绻的宠溺,“昨晚有个杀手将你打晕。”
白子衿脸一黑,她竟然沦落到刚到战场,就被人敲晕的地步吗。
“不对。”白子衿皱眉,“我记得昨晚我见到了太后,她让我把玉玺交出来。”
提起玉玺,凤惊冥桃花眼里闪烁光芒,但他没有立刻询问这件事,而是安抚着白子衿。
“你的确见到了她,也是那时候让人有机可乘的。”凤惊冥摸着她的脑袋,无奈的开口。
白子衿瘪嘴,她真的那么没用吗?
不过后面的事情她的确记不得了,而一醒来就在鬼王府了,应该,可能,或许……的确是这样吧。
“不过,太后问你要玉玺,玉玺在你身上?”凤惊冥垂首问。
说起这件事,白子衿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要玉玺不会去朝堂上找吗,来找我干什么,咋滴,我还偷玉玺了啊,关键她还硬要我拿出来,我从哪里给她,我又不是批发玉玺的。”
一想到太后带着几百个杀手,就为了找玉玺,白子衿气得要磨牙。
“我觉得,肯定是有谁栽赃我!”
没错,一定是这样的,哼!
看她咬牙切齿的小模样,凤惊冥情不自禁的笑了出来,笑声里满是宠溺。
“你还笑我。”白子衿委屈的看着凤惊冥,从床上坐起来,一直躺着也不是很舒服。
凤惊冥立刻认错,然后和她解释:“可能真的有人栽赃你,但真玉玺,的确不在朝堂上。”
“真玉玺?”白子衿敏感的抓到重要词汇。
什么意思,难道朝堂上的那个玉玺是假的?
凤惊冥
轻轻颔首:“天合的玉玺,其实早在我父皇死的时候,就已经遗失不见,这么多年,我也一直在找,但都无果。”
白子衿瞪大了眼睛,她这算不算是吃了个大瓜。
天合用了那么多年的玉玺,视若珍宝的玉玺,居然是个假货?
为什么她会不厚道的想笑,甚至有些忍不住,白子衿一把捂住自己的嘴,绝对不能笑出来。
“既然真玉玺那么早就不见了,太后到底是被谁骗了,才会认为在我身上?”
她可是近一年才回来天合的,用脑子想想玉玺都不会在她身上,怎么太后就那么笃定,还屁颠屁颠的带人围杀她。
“不知道。”凤惊冥昨晚就让人去查了,但是查不出那个人是谁,他桃花眼看向白子衿,薄唇缓缓扯开。
“你有没有想过,玉玺和你娘有关?”
白子衿愣住了,她娘?
这一晚上,凤惊冥思来想去,能将凤邑和白子衿相连起来的人,唯有白绮罗。
这么多年他遍寻不得玉玺,很有可能是因为我白绮罗已死,加上尸体被带走,所以找不到任何线索。
“你娘初到天合的时候,我父皇还没死,她亦几次进宫为我父皇医治,后来宣帝夺位,父皇将玉玺交给了一个人,但因为父皇并不赞同你娘和白元锦在一起,对你娘脸色都不好,所以没人怀疑她。”
白子衿皱眉,本来一个神秘男人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