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呢,松宴就快要消失了,凉信又该何去何从?
原牧不知道,她难道还不知道吗?
只有三天了,原牧带着凉信回了苏家,凉信对苏家父母解释道原牧只是来游玩的,只能寄住在苏家。
原牧有些不满,他的确是打着提亲的目的来的。
看在凉信的警告也没说什么。
凉信带着原牧到处疯玩,朝暮天天拿片叶子和谌秋讲话,最后直接跑去京都见面一解相思之苦。
“你最近怎么了?”原牧发问。
凉信还举着一杯青淮酒小口尝:“啊?什么怎么了?”
醇红的脸颊傻兮兮的笑着,逗笑了原牧。
凉信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原牧在下面小心扶住,凉信迎着晚风,大喊:“我好开心啊!原牧!好喜欢你!”
一个站不住掉下去被原牧接住,靠在原牧怀里,像是似醉非醉:“以后不可以叫我周周啊,我告诉你哦,我叫……”
“凉信。”
……
“你决定了?”松宴在凉信耳边说道。
凉信笑着说:“当然,早一天晚一天,不都是一样的结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