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文哲好不到哪去,一张脸被抠得像是花猫似的,满脸血糊糊的,燕尾服被扯得稀烂,鞋子也掉了一只。
“哗啦啦!”
包房内的付国邦和几个下属跑了出来,看见这一幕,付国邦一张脸黑得跟锅底似的,但顾忌着场合,压着火。
吴翠英看见女儿被欺负成这样,心里老心痛了,但她也知道余文哲身份,也没说什么,只抱着女儿,摸着女儿的头,安慰着。
“哲少。”
“哲少,得了,得了,去医院看看吧。”一个捧哏连忙劝说着,给余文哲递过去餐巾纸。
“去医院,走,走。”一个捧哏满头大汗的说着,拽着余文哲的胳膊,随即数个人簇拥着余文哲就往外走。
“玛德,老子今天战袍没穿出来,不然就这种爱装的烈马,老子一晚上能骑十个。”
余文哲眼神泛红的骂着,在数个捧哏的簇拥下,一边快步下楼,一边擦脸上的血。
后边,杜青芮钢等人也看热闹似的,也跟着下了楼。
“走,咱跟上去。”
沈天和担心屠士雄冒出来,语气急促地冲周理等人说了句,迈步跟在后面。
数分钟后,已经散了大半人的酒店楼下。
停车场内,福特野马停着,芮钢的宝马也停着。
芮钢攥着车钥匙,扫视一眼刚下楼的余文哲等人一眼,边迈步往宝马走,冲身旁的杜青说道:“余文哲这傻哔,真跟神经病似的。”
“是呗,就今天这场面,没十年脑血栓说不出这种话。”
杜青表情鄙夷的低声骂了句。
就在这时候,酒店台阶左侧,一个头戴鸭舌帽,穿着敞开的蓝色工装的魁梧男人右手伸进衣怀里,脚步不疾不徐地捋着台阶斜穿走来,边冲杜青喊道:“杜青,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