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凯南点点头,附和说道:“实话,别的不说,就那个余文哲,老余就该多教育,否则他早晚被儿子给拖累死。”
芮钢闻言,笑着插了一句:“咋的,他儿子哪惹你了?”
“这事儿你得问大海,大海昨晚跟我说的。”白凯南笑着说道。
众人闻声看向于大海。
于大海搓了搓脸颊,一脸无语的冲吕薄荣说道:“荣哥,有机会你得跟老余提一提,他这个儿子确实不太像话。”
“咋的了?”吕薄荣笑问了句。
于大海满嘴怨气的破口骂道:“零点酒吧不是咱场子吗?昨晚我去酒吧才知道,余文哲这龟玩意天天带人去零点扎针!而且一扎针就胡搞!带着男男女女二十多个人在包厢里开无遮大会,踏马的!荣哥,老白,你说这像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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