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浅浅:“你们老板脑瓜子缺一根弦?那么没眼力见?”
“啧,说什么呢?我们老板这是重视我。”
叶浅浅:“……”
“我不理解你那破律所有什么值得你呆的?”叶浅浅喃喃自语。
陈亭序没听清,耳朵往她那边倾了倾,“什么?我没听清。”
叶浅浅扁嘴,“我说,你好好开车吧。”
“………”
车子行驶在马路上,车轮飞转,许妙站在校门口看着手表里的分针滴答滴答的一圈又一圈的转动。
刹——
骚包的红色法拉利准确无误的停在许妙面前,许妙正对着后车门。
叶浅浅将车窗放下,探出头来喊她,“妙妙,上车。”
许妙抬头看了眼叶浅浅,余光通过玻璃不着痕迹的打量驾驶室里的男人。
驾驶室的男人不是沈言白,而是看着和沈言白截然不同的一个男人,张扬舞抓。
沈言白身上有股因饱读诗书而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温润尔雅,而驾驶室的男人,脑门仿佛紧贴了几个大字,游戏、女人、烟酒。
她端视,忽然对上男人的视线。
许妙立马移开视线。
对叶浅浅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