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均是愣住,叶浅浅的声音响起:“沈妈走了?”
沈言白从她身上起来,点头。
他面无表情牵起叶浅浅的手,将她拉起来,“吃饭了。”
“噢。”
“对了,沈妈来是有什么事吗?”
叶浅浅被沈言白牵着,带往到餐桌时,就看见桌子上的饭盒,饭盒上刻有“沈”字,极其的醒目,叶浅浅不用猜都知道这是沈家特制的饭盒。
叶浅浅喜眉笑脸,心中一阵骚动。
原本沈言白紧握的小手,突然挣开,沈言白抬眼看去,见小姑娘眼里只有他妈做的菜,手速很快的将菜放进她自己嘴里。
满意的呼出一口气,“唔~!爱死沈妈了!沈妈做的菜太好吃了”叶浅浅一副餍足的模样。
沈言白笑谑,用指尖点了点她额头:“慢点吃。”
他倒了杯水递给她。
二人饱餐后,叶浅浅就坐在沈言白的书房里,对着电脑苦思冥想。
沈言白手里拿着一杯热牛奶走进来,将牛奶放到她面前,“嗯?”
叶浅浅闻声,视线从电脑上移开,眼巴巴的看着沈言白,踌躇不定的说道:“沈哥哥~,好难。”
沈言白对上叶浅浅一双楚楚可怜的大眼睛,肤如凝脂般的小脸上掩盖不住的灵动。
他看着叶浅浅发嗲的模样,移不开眼,心脏直勾勾的就被勾去。
叶浅浅望着突然愣住的沈言白茫然不解,小手扯了扯男人的衣角,酥软的声音响起:“沈哥哥。”
沈言白回神,经常被陈亭序打趣到是性冷淡沈言白此刻耳根悄然染上一抹绯红。
他顺手牵起扯着他衣角的手,将一旁的凳子拉近,坐在叶浅浅身旁,“高数又不会了?”
叶浅浅扁嘴,嘟囔了句,“每次看到高数老师就像看见一大颗行走的安眠药。”
闻言,沈言白讪笑,“那睡前听还挺划算。”
叶浅浅:“……”
沈言白扯了张A4字,给叶浅浅讲解她不懂的知识点,时不时用笔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
叶浅浅刚开始在认真听,渐渐的,她就被沈言白的手吸引。
她聚精会神的凝睇那双写字的手,手指修长,掌背很大,骨感又漂亮,手背上的青筋隐约冒起。
指尖握着黑笔,在雪白的纸面上摩擦,写出来的字不受拘束,张扬中却带着规整,整齐又有力量。
“咳。”沈言白冷厉的声音在叶浅浅耳边响起。
叶浅浅心虚的睨了眼男人,低头假装在认真听。
沈言白:“我讲清楚了吗?”看她那样子,沈言白忍不住发问。
“嗯。”叶浅浅点头。
沈言白讲笔递给她,指着电脑上老师正在讲解的题,“那你解这题看看。”
叶浅浅:“……”
其实我没听懂。
她不着痕迹的窥看一旁的沈言白的眼神,很好,她从他眼神里看到了不可商量四个大字。
叶浅浅只好硬着头皮写下去。
于是,她第一步在纸上写了个解字。
第二步……
十分钟过后,沈言白已经看完一篇国外期刊,他转头想看叶浅浅写到哪了。
沈言白扫了眼,惹不住扶额,白花花的A4纸上,只有一个解字。
接收到他的目光,叶浅浅樱桃薄唇微抿,睨了眼他,大言不惭道:“我不会。”
沈言白拿过笔,用笔头在叶浅浅光洁的额头敲了敲,“这道题我刚刚说过。”
叶浅浅:“………”
夜已深。
星空正挂着一抹皎月,今晚的月光格外的兴奋。洒在大地上,是路过行人的灯,洒在茕茕孤立的人身上,陪伴他们度过这个伶俜的夜晚,也透过玻璃洒在某个昏暗的书房里,少女的情绪一点点绽开。
安静的书房里回荡着男人低沉而动听的声音。
“这道题用的是这个方法……”
京城一处破旧的老城区里。
“你个死丫头!你竟然敢掐你弟弟的脖子!”养母张凤泼辣的指着许妙的脸,对许妙破口大骂,嘴里全是上不了排面的话。
“你个死白眼狼,当初就应该让你直接死在福利院好了!”
说着,她抓过一旁的矮脚凳,冲冠怒发的向许妙砸过去。
凳子正正砸到许妙的肚子上,她捂着隐隐发痛的肚子忍不住呻吟了声,一言不发。
养母张凤似乎并没有砸到人的愧疚感,反而越骂越欢。
许妙抵着忍气吞声的受着,张凤越骂越难听,许妙隔着穿了好几年的外套捂着疼不可耐的肚子,手指捏着廉价的衣服布料越发紧。
张凤许是骂的有点累了,最后瞪了眼她就离开了。
离开前还不忘让她赶紧煮饭,半个小时后他们要吃到饭。
张凤离开后,她一声不吭的掏了几把米,洗了洗,开始煮饭。她又去冰箱翻找菜,发现仅有几根青菜和两块豆腐,于是她都拿了出来,炒了两碟菜。
“饭菜好了。”许妙掐着半个小时的点,正好上完了菜。
许安正在客厅激动的玩着游戏,嘴巴巴巴的在那骂队友。
他撇了眼正在盛饭的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