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关廷彦的表情，继续问道，“你没碰，也没摸？”
“没有...没有，她反抗得厉害...”
曹复兴的心虚逃不过关廷彦那双深邃锐利的狭眸。
何东识趣退开。
关廷彦猝然一声冷笑，利落一脚，正中曹复兴两根肋骨，口中喷射出的血沫子，溅到眉毛，鼻骨上。
他指腹一抹，阴恻恻问，“哪只手碰的。”
曹复兴架住了那一脚，疼得撕心裂肺，倒是疼出几分血气来，“我曹老三也是...林城一霸，摸个女人...而已...”
简直是找死。
关廷彦起身，掸了掸裤腿，坐到一根长条凳上，焚了一支烟。
何东拉来一条绳索，绕上曹复兴的脚腕上，用力一扯，将他直接倒吊在了仓库房梁上。
“哪只手碰的。”
关廷彦盯着他那张倒立充血的脸，烟雾在口腔里沸腾，仿佛下一瞬就有什么东西张牙舞爪地扑过来。
“碰了几次。”
曹复兴几近昏厥，一个劲儿的抽搐着，“都...都摸了...”
怦然一声脆响，曹复兴只觉右手一震，剧烈疼痛席卷而来，他疼得两眼一翻，晕厥过去。
关廷彦丢开钢管，周玉蹲在一堆碎石砂砾后面，这场面吓得她惊叫出声。
何东上前几步把她提溜出来，周玉双腿发软，直接跪跌在关廷彦脚边，颤声哭诉，“是程兴生授意我的...”
关廷彦颊颌线像即将绷断的箭弦，整个人冰雕一般，戾气四溢，“周玉，你跟我做事几年。”
“四...四年...”周玉扯住他的西装裤管，哭得眼泪鼻涕纵横，“我没有背叛过您...我对您忠心耿耿...”
“我让你碰过程莹吗。”他面上一股冷森狠戾，拽住她头发，发力，将她拖行了半米，“不该你插手的，别碰，以为怀孕我就拿你没撤吗。”
周玉吓得脸上血色倒退，忘了哭，“您会怎么处置我…”
男人松开她，半张脸隐在黑暗里，辩不清喜怒，“再有下次，城西疯人院，3号床，给你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