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种感知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听到姜尘夸赞自己，周司月有些害羞。
周司月六年前失去母亲，父亲因事务繁忙，很难无微不至地照料到她，这些年她只能靠练剑来抵御内心的悲伤。
又因为弟弟周元的天赋高得过于妖孽，周司月心中总会生出一种自惭形秽的不自信。
姜尘很清楚，周司月能领悟到剑意，其实一直很努力、也极其出色。
她的资质心性不会比内院的任何一个所谓天才要差。
这时，姜尘从腰间取出了一个布袋。
“这两天太忙也是忘了，我昨天可是在那十几个老弟子里得到了不少战利品呢！”
姜尘将布袋里的东西倒在石桌上。
啪嗒！啪嗒！
十几枚染血的储物戒指和一根带着储物戒指的手指掉在桌面上。
“这是？”
周司月有些惊疑。
姜尘带着厌恶的表情将巫肥的储物戒指从手指中剔除。
他把这根手指放入布袋中，准备以后找个地方扔了。
“这就是那些人挑衅我们需要付出的代价。”
姜尘朝周司月露出一口亮白的牙齿。
“这......这样不太好吧！”
周司月表情有些犹豫，她不习惯在别人死后掠夺别人的财物。
哪怕这些人死有余辜，是想要杀害别人不成被反杀的。
姜尘目光看向周司月，两只眼睛炯炯有神。
“杀人者，人恒杀之。”
“抢人者，人恒抢之。”
“在这个世界，假仁假义只能带来毁灭。”
“如果你愿意成为我的同盟，我会和你分享这些战利品。”
“我对于同盟的要求很高，我不会原谅同盟对我的背叛，这一切由你选择。”
少年神情郑重地向周司月说道。
在昏黄的灯火见证下，周司月被少年郑重的神情感染到了。
她陷入了深思。
最后，她笑着点头。
“我们以后便是同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