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不然被旁人见了,还以为本宫算是什么好人呢,行如此温和的手段,怎配上本宫的恶名?”
兰溪眉眼带笑,笑中遍是戾气和锋芒。
“翡翠姑娘,你来选吧,父母和幼弟,先割谁的脑袋呢?”
翡翠惊恐地指着她,手指哆嗦不止,“你,你这个恶魔!”
兰溪讶异地挑眉,“你竟才刚知道吗?”
“常公公。”
她又吩咐道:“也别分个先后了,带三个侍卫前去,数着时间刀起刀落,一同掉了脑袋,去黄泉路上也能有个伴……”
“本宫难得发一次善心,你可千万别出差漏啊。”
常公公也不敢看兰溪的眼睛,深埋着下巴,点头如捣蒜。
“娘娘放心,奴才一定把事办漂亮了。”
常公公抬脚又要走。
这回,一双手抓住他的裤脚。
低头一看,那翡翠拦住他的去路,仰面哀求,“我可以说,只要你们答应我三个条件……”
常得胜皱眉,回身望向兰溪,以作请示。
兰溪端起手边的茶碗,抿了两口,眸底厉色更盛。
怎么?
眼看没辙了开始谈条件了?
抱歉,她这里从无回头路走。
“不必了。”
兰溪将茶碗搁回案桌上,转眸欣赏着那盆开的正盛的鸢尾兰。
“本宫如今也没那么好奇了。”
“本宫命硬,光凭这些诅咒之术……你瞧,是绝不会猝死的。”
“你们这种行厌胜之人,遇见一个杀一个便罢了。”
“只有千日作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
“常公公,把这翡翠也带出去吧,一家人,总要走的整整齐齐的。”
“是!”
常得胜急忙应下。
往后摆了摆手,便有侍卫过来,准备将那翡翠从地上拖起来带走。
粗粝的手掌抓住翡翠的胳膊,侍卫那见惯了生死的,没有一点人性感情的眸子,让翡翠从头凉到脚跟。
如同被死神,攥住脖颈,下了杀令。
她大脑霎时一片空白,脱口而出——
“我还有一个秘密!皇后娘娘一定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