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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开口的时候，他嗓音也沙哑起来。
“你……”他最后的选择是问她，“你想吗？”
她和他四目相对，看见他的轮廓隐没在黑暗里，眼睛却出奇的明亮。她手臂慢慢抬起来，从他腰间往上拥，把自己彻底嵌进他怀中。
女孩子太软了，软得让他舍不得在她身上多用一点力气。
她踮起脚，嘴唇在他脸上一下一下的轻啄。她闭眼的时候，睫毛会扫在他皮肤上，像是微风拂过，带着丝丝的痒。
他低下头承接她的亲吻，一只手按在她脑后，另一只手慢慢锢住她的腰。她亲吻的时候会无意识地发出小动物一样的声音，他是寂静的，但他知道自己有多疯。
他的手先开始不规矩地伸进她衣服里，她被吓了一下，身体往回瑟缩。他不让她走，指腹在她皮肤上剐蹭，蹭得她身体过电一般的颤抖。他低笑一声，把她抱了起来，让她双腿挂上腰侧，把人抵上树干，他就成了她唯一的依托。
“喜欢吗？”他问。
她第一次，有点恍惚，迷茫着不作答，半天才反应过来：“你从哪学的……”
“你别管，”他抵住她额头，“喜欢吗？”
钱佳宁搂住他脖颈，小声地“嗯”，还是很像小动物。
路焱亲了亲她眼睛。
“还要吗？”
她低下头，眼睛垂在他锁骨的高度，手臂还挂在他脖颈上。路焱吻了她头顶一下，把她从怀里放下来，沉默片刻，又把她拉进怀里，用力抱了一下。
“那就下次，”他低着头在她耳侧说，“我们还有，好多好多时间，对不对？”
她想了想，点头，点完了又想起什么似的开口。
“我我我……”她说，“我不是来和你干这个的，我是来看你肩膀的，你还疼不疼……”
路焱失笑。
哦，他还有肩膀啊。
“不疼了，”他弯着腰看她，“亲你包治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