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做的时候呢?就没魅力了?”
“不做的时候显得不太聪明。”
他话音一落,钱佳宁就来挠他。路焱偏了下头,又把她手攥住:“不过我都很喜欢。”
钱佳宁笑起来:“受不了你个闷骚。”
身后电视静音,钱佳宁从他腿上下来,聊起最近闲在家里追的剧。
“叫《骑马客京华》,”她指了指屏幕,上面刚开始播放片头,“这部剧原著作者是我们高中那个姜思鹭,男二号就是隔壁班那个段一柯。我最近追了两集,天啊,他比高中的时候还——”
路焱不说话,就看着她,钱佳宁声音自觉小了下去。
这个醋缸!
“你怎么……”她理亏地抱过靠枕,“天天吃醋,吃完顾畔生的吃宋一栩的,之前看人家严凛也不顺眼……我怎么就,我就从来不吃醋,你倒是学学我……”
路焱给她气笑了:“你吃醋?你去哪吃?当我是你啊,到处招蜂引蝶。”
他手臂揽住她腰肢,又把人抬到腿上。
她也不知道他怎么这么喜欢让她坐自己腿上,抱过去手就找她腰后的窝。钱佳宁动了下身子,小声辩解:“我哪里招蜂引蝶。我就是随便盛开一下,他们自己非要凑过来……”
“是,你魅力太大,”路焱腾出手,指腹蹭了下她嘴唇,“也不怪他们,我这不是也对你死心塌地?”
她偏了下脸,又被他掐着下巴转回来。
“躲什么躲,给我亲一下。”
钱佳宁戳他胸口:“就会亲,光亲不干正事……”
“你急什么,”路焱啄了下她唇侧,“我说我有安排。”
身子底下有东西顶起来,钱佳宁嗤笑:“你别安排了,你和它道个歉吧。”
“不用道,”路焱大度道,“能成大事的,都不急一时之功。”
钱佳宁:……
这世界上若有闷骚大赛。
路焱将和第二名甩开断层差距。
**
次日。
严凛和钱佳宁约了地方碰头,然后一道去封总浦东的别墅。等严凛的地方有个露天咖啡厅,钱佳宁坐在街头等他,没一会儿就见一辆绿色超跑停到路边。
严凛冲她招了招手。
“之前在公司把你委屈坏了吧,”钱佳宁上了副驾就忍不住揶揄,“车都不好开超过30万的,辞了职总算做回小开。”
严凛手搭在车门上,啧啧感慨:“虚无,辞职之后就觉得人生虚无,毫无寄托。”
“哎就你们有钱人,”钱佳宁靠着椅背,“就没有什么家族产业要继承?就这么让你天天和我们这帮穷打工的一起混……”
“就我们有钱人,”严凛大赖赖坐在驾驶位,“一般家里都生两个,大的那个当接班人培养,小的就放任自流,我就是放任自流那个。”
车上高速,有一会儿没一会儿的堵。
“那你们有钱人争家产吗?”
“吃饱了撑的,”严凛胳膊撑着头,“我高中家长会都是我哥去的,我和他争个屁。我爸妈对我的期望就是,找到一个自己热爱的事业,别混吃等死,就行。”
车进别墅区,钱佳宁很快看到一幢别墅前有个人影。车开近了一看,封总竟然到门口等他们了。
严凛和钱佳宁下车,前者被封总拍了下肩膀:“开的车比我都好。”
“我靠爹妈,”严凛谦虚道,“您白手起家。”
钱佳宁之前对封总的家庭也听说过一二,太太是个大学教授,两个孩子都在国外。进了门,家里也没什么人,可以想见他退休之后的冷清。
三个人寒暄片刻,严凛和钱佳宁很快开始吐槽曲狻狄和曾瞬的一系列操作。封总拿着杯茶慢慢喝,神色也不意外。
“做生意不是做慈善,”他说,“曾瞬走的是另一条路,不能说他错。”
钱佳宁忽然想起昨天路焱也和她说了差不多的话。
“你们两个现在,都想辞职?”
“我已经辞了,”严凛回答,“钱老师……还在考虑?”
“辞,”钱佳宁正襟危坐,“这几天也面了几家别的媒体,朝暮新闻背书效果还是挺好的,都愿意让我过去。”
封总点了点头,斟酌片刻,问道:“那你们两个想不想……自己干?”
两个人对视一眼。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乍一听,感觉和当时把他们拉去做节目的心情很相似。
封总从茶几下面拿出一叠文件推到钱佳宁面前。
“这是最近上升势头最猛的几个自媒体,”封总拿手指点了一下,“很多人觉得内容创业的风口已经过去了,我最近和几个媒体界的老同行聊了聊,发现不是。这个行业,在酝酿着一波更大的浪潮。”
钱佳宁翻开文件,看到了几个最近频繁刷到的账号。
封总爱画饼,这是朝暮新闻所有人的共识。但是这一刻,钱佳宁不得不承认,封总给她画的这个饼,把她深深吸引住了。
“我刚进朝暮新闻的时候,很多人都说我们这行不行了。于是我花了七年把公司从纸媒彻底转型数字化。看看我们现在的成绩,我觉得自己打赢了这场仗。”
“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