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系第一的名次,他在情报系中的存在感仍然很高。
情报学的这些个家伙们总有一些奇怪的探听渠道。
他们几乎无所不知。
只要他们愿意,就连校长今天早晨穿的袜子颜色都能轻易被获取到。
至于年级第一的八卦,探听的难度更是不值一提。
尽管邬昼从来没有跟谁提起过他和云昭之间的关系,可“他们是情侣”这一谣言不知何时早已经被整个情报系知晓。
他们对这位年级第一的八卦并不怎么感兴趣,原因是邬昼和云昭的感情状况比校长的袜子颜色还要更加无聊。
他们“交往”一年,居然还只停留在牵手阶段。
邬昼对此一无所知。
他只为能够跟云昭一起离开而期待不已。
他们坐上列车,云昭的东西就安置在上方的行李架上,和他的座位紧挨着。
云昭靠着窗,而邬昼则是在过道旁边的位子。
车程总共只有一个多小时,但云昭很不争气地睡着了。
她的脑袋靠在车窗上。
列车行驶得平稳,过快的速度却仍然使窗户产生微微的震颤。
邬昼想了想,伸手勾住她的脖子,把她从车窗的方向揽到自己身边。
云昭睁了下眼睛,不过没清醒。
她看着邬昼近在咫尺的肩膀和手臂,索性把他的胳膊当成了抱枕,脸颊贴在他的肩膀上,接着她的上一个梦境睡去。
在此之前,她跟邬昼的肢体接触仅限于牵手,或是拉着手腕。
她贴着他的躯体柔软极了。
邬昼的眼睛缓缓眨了下,忠诚地选择没有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