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挪来了病床,立马把人挪去急救室里。
席骞也被带了进去。
等急救室的门关上,几人纷纷松了口气。
这一路折腾的早已是一身疲倦。
尤其是闻尔。
内心的冲击还停留在刚刚看到陈舒气息奄奄被吊在房间里的画面。
她知道这个社会的坏种可以恶劣至极,却没想到过亲眼见识到这种恶劣之后,心里竟然会如此窒息。
她拍拍涂曼曼的肩头:“还好你跟明净纯反应快,意识到了不对劲。不然就按照今天这个场景下去,我只怕席骞会活不下去。”
席骞被绑住的角度正对着被吊挂着的陈舒,想必是每天都在亲眼着母亲是怎么被凌辱虐待的。
他身上的伤势远不及陈舒的严重,但内心的伤痕未必陈舒轻。
没有什么是被眼看着自己的母亲被欺负却无能为力更崩溃的事。
涂曼曼摇摇头,说:“其实一开始我们也没发现,是烟姐发现不对劲才让我们去问您的。”
闻尔转向看黎烟,还没开口,黎烟先出声问她们:“要吃点什么?我让人送过来。”
从放学一直到现在将近八点了,几人都专心在席骞的事上压根没顾得上去吃饭。
劳心又劳力下来,早已是饥肠辘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