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定罪,只是审问。”
傅南又是轻笑一声,眼睛直视着正在播放晨间新闻的电视,骤然竖起的冷意像刺刀一样。
“人官方都说了,只是审问不是定罪。怎么有些人就耳朵生疮,嘴里流脓的到处胡说人家恶毒啊。”
席汾脸色骤变,铁青一片:“傅南,你这话就说的太难听了吧。我是看在你是我多年好友的份上才好心提醒你的!你要是不爱听大可不听!这么粗俗的骂人算怎么回事?!”
傅南:“你都说到我耳朵边来了我还怎么不听?不听怎么遂了你的意。大家都是体面人,你来这我没先跟你计较你和你孙女对我孙媳妇做的那些事已经是我大度了,可你还在这里恶意编排我孙媳妇!”
席汾脖子涨红,怒吼道:“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傅南眉眼一片冰凉,冷冷道:“我就是讲道理所以才只是口头上说你,换了我们家司琛那种不讲道理的,今天暴揍六旬老头都是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