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溜,把席苧好声好气的哄下来之后,就躲去了餐厅继续吃着融化的冰淇淋。
席苧眼圈红肿着,说话的时候还哽咽的不行。
“爷爷,你也看到了,今天我在傅家算是把脸都丢尽了。喻厘阿姨也跟我们家算是老相识了。她就那么小气的一点面子都不给我。故意为难我。”
陈舒气的直拍腿,“这个喻厘一向就是个没教养的。要不是那么刁蛮,傅泽世怎么会在外面彩旗飘飘为所欲为的。就是活该!”
席汾严肃看她一眼,陈舒瞬间噤声不再开口。
“你知道她是个什么脾气的你还跟她计较。你这不是存心给自己找不痛快吗。你现在与其生气,还不如好好想想该怎么对付那个丫头。傅南那个老家伙还挺喜欢她的,今天也放纵着她跟你呛。真是活够了。”
几人听着席汾这话,默默的互相对视一眼,又垂下眼眸,不敢吱声理会。
席汾往后倚靠,不满的扫视着对面三人,眼眸深沉的顺着自己花白的胡须。
“我得好好想个办法把那丫头驱走。留的久了,那始终是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