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看到了一定很喜欢!”
蓦然想起那封信上的内容,不禁有些难过,“岳父啊,你可是把你的女儿害惨了。你帮了先帝,自己却落了个家破人亡。”
想起落雨放进衣服里字条,“殿下,苏大人是协助藏玉玺的人,从始至终只有赐死圣旨。至于那道假圣旨,是为柳大家所做的。”
“先帝,原本在毒发身亡之前,要废掉林绥的,可惜终究是差了一步。”
“苏大人见情况不对,联合静太妃把玉玺藏起来。然后,苏大人暗中发觉先帝死因有问题,查出和文氏一族有关,他之所以把兵符一分为二,交给文氏族人存活之人保护。”
“只是,文氏遗族其他人是否知道半块兵符存在无法确定。”
“把一半兵符藏在郑太尉夫人陵寝内,文晨也是知道的。”
“之所以没有拿走的,是为了被苏太尉藏起来的玉玺。”
“文晨以为王妃知道玉玺在哪里,这才一直看着王妃在宫中挣扎……。”
慕容琛面无表情的把落雨的信烧掉,心里却明白,大概只是其中一部分而已……。
慕容琛坐在旅馆中,刚满月的小奶狗在笼子里睡着了。慕容琛双手合十的放在脸上,想起前世她曾经似乎欲言又止,只是自己当时及其不耐烦的走开了。
自那之后,她就再也没有笑过,看到路佳的画像的时候她说了一句话,“原来我真的是那个多余的!”
慕容琛突然睁开眼睛,“还得从路佳下手。”“她在晋王身边呆了那么久,不可能对晋王目的不清楚。”
“影境,让落琪想办法从路佳那里套出一些话来,七日内本王要结果。”
另一边苏语凝一边喝着药,一边和落梅锻炼身体,可是手臂抬不起重物,只能走路了。
每天吃着药,努力克服着自己不爱吃的食物,又接到了慕容琛传信,知晓他即将回来的消息,气色也好了不少。
慕容琛赶回的路上接到了落琪的秘信:
“爷,路佳说,晋王之所以不想让王妃离开东临,是因为王妃父亲生前留下了一幅各个国家地图。上面很详细的画了,大到山川河流,小的隐蔽路线。可以说征战天下的人,得此图可得天下……。”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幅地图无论谁都没有在苏府搜到……还有路佳说,王妃刚入宫时被杖责。高热苏醒后,忘了一些事情……因为王妃忘了一些事情,有没有这个地图也都成了猜测……。”
慕容琛看着上面的字心惊胆战,“忘记了一些事情……。”慕容琛烧掉信后靠在树上,闭目养神。擅长模仿帝王字迹,喜欢制作各种武器。以及那个密旨,再到现在那幅记载着山川河流,以及不知道隐秘的线路的地图……。
慕容琛深吸一口气,“原来,这就是你几次刺激她情绪的原因。”
慕容琛连夜赶路,终于在苏语凝生辰前一日赶回国都。
夜晚,苏语凝端着药碗,有些错愕的看着慕容琛,眼眶发红,激动的苏语凝直接把药碗摔了。冲过去抱着慕容琛,声音带着一丝哭腔道;“你怎么才回来呀!你不在他们都欺负我。”
“那段时间,生怕又有外人闯王府!呜呜呜呜……。”一边抱着慕容琛哭,一边用手紧紧的抱着慕容琛的腰,眼泪毫不客气的往慕容琛身上蹭。
诉说着四个月未见的相思苦,甚至是吃到了自己不爱吃的胡萝卜,也怪在慕容琛身上……。
白鹿和落梅忍笑的看着苏语凝抱着慕容琛诉苦。二人对视一眼后,悄然退下。
慕容琛低头看着苏语凝发顶,搂着苏语凝的腰,轻声道;“好好好,都怪我,都怪我。”苏语凝退出慕容琛怀抱,声音带着一丝哭腔,“有没有受伤啊,”
慕容琛好笑低头看着苏语凝的样子,带着茧子的手整理着苏语凝的头发,轻声说道;“没有,我一点都没受伤。”
“我到是听说某个小姑娘,可没她说的她被人欺负了,到是企图欺负她的一个挂了墙头,俩个禁足,貌似还丢了官。”
“一大群大老爷们自个儿去领了板子,传说这板子可是打了整整一夜呢!”苏语凝擦着眼睛,声音哑着嗓子道;“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谁让他们欺负老实人了!”
慕容琛眉头一挑,“我还听说某个小姑娘,抱着拟真人偶,流了不少眼泪呢!”苏语凝有些心虚,眼睛四处乱飘。音调也略高了些,“没……才没有……谣言,那是谣言……。”
一把把人拉进怀里,俯身在苏语凝耳边轻声说道;“我也想你了。生怕你被欺负了,又不知道还手,生怕你病了我又不在你身边,不好好吃饭……。”
“不过好在,小兔子知道还击了。”苏语凝瘪瘪嘴,轻声说道;“刚才那碗药,可以不喝了吗?”
慕容琛微笑摇头,“不行,落梅说你血气亏损之症有所好转,不能停药。”
白鹿无声的端重新来药碗,苏语凝见此没有多迟疑喝了下去。满嘴的苦味。吃了一口酸梅,“不喝了,太苦了。”
慕容琛抱着苏语凝道;“良药苦口,听说你身体不适的时候,恨不得给自己装个翅膀回来……。”苏语凝听此转身,看着慕容琛轻声细语的开口,“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