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取针之时失血过多,元气受损。补血补气的药王妃至少要用一年的。”
话落把手中的瓶子递给白鹿,“一日三次,吃了半个月后可以看情况,王妃今日的头晕在我和嬷嬷的预料之中。”
慕容琛心高高挂起,有些担心的说道;“她昨夜夜间盗汗,衣衫都湿透了,当真无事吗?”
田嬷嬷有些疑惑的看向白鹿,“这种事情怎么不和我说?”慕容琛听到田嬷嬷的话,眉头紧皱的看向白鹿,“本王说过王妃身边不能离人的,你们是怎么照顾王妃的?”
上官静妍拿着银针的手一顿,隔着纱帽看着满屋跪地的侍女,唯独自己坐在床上预备给苏语凝预备施针的自己太过扎眼……。
白鹿也有些讶然,“娘娘之前没有这般呀!除了有些吃不下东西,也没什么了呀?”
上官静妍拿着针灸第一次露出一丝疑惑的看向昏睡的苏语凝,“这丫头到底是有多少心事?连你们都没看出来?”
收起银针,只见上官静妍从药箱里拿出一个金色的针,放在烛火上烤制了半天,拿起苏语凝的手指挨个刺了下去……。
看着苏语凝睡梦中眉头紧皱的样子,上官静妍不禁感叹,“阴虚火旺,多吃水果。”随即看了看白鹿,“多让她晒太阳,多喝水多运动。”
慕容琛听到这样的话内心才安心不少,“昨夜她腿疼,上官大夫可有办法?”
站在一旁的田薇温声说道;“老身给娘娘做了一些骨头汤,今日这个药里面也有补钙的成分,请殿下放心。”
慕容琛见此对着门外的江远说道;“本王马上去东宫,江叔你招待一下上官大夫!”
随即转身对着上官静妍说道;“上官姑娘,就劳烦你先替我照顾一下语凝。”
慕容琛出府后唤来了落雨轻声说道;“张德海拿走王妃的多少东西,一分不少的给我拿回来,记住处理干净些,别留下把柄!”
“殿下放心,属下明白!”
慕容琛骑马到达东宫后,意外的听到了一些闲言碎语。准确的说是一些难以入耳的话。
“哎呦,昨夜可把我们累够呛,那赵妍平常嚣张跋扈的,昨夜还不是乖乖束手就擒了!”慕容琛听着门房略带着流里流气的话,清了清了嗓子,“管好你们是嘴!”
“奴才见过齐王殿下!”门房略显颤抖的跪地行礼。慕容琛看着跪地之人说道;“本王的话,给本王记住了!”
“是,是,奴才知道了!”警告完门房后,慕容琛进入东宫就看到慕容锦一身素服站在徐琳的棺椁面前。
慕容锦握拳掩住了咳嗽,“昨夜这王府所有男丁都是伺候了赵妍!所以无需警告!”
慕容琛听到心下有些发寒,“你疯了,你这是想和东临开战吗?”
慕容锦嘴角挂起嘲讽的微笑,“赵瑞现在可不敢与南岳动手,路佳和她的外公可是开始扶持着赵岭呢!他若真敢宣战,他皇帝位也做到头了!”
“东临最不缺的就是皇帝不是嘛?”
慕容琛这才发觉,此刻的慕容锦浑身都带着一丝冰冷,桃花眼里也泛着冰霜。拿起一炷香给徐琳上了后轻声说道;“太子妃究竟是怎么死的?”
慕容锦转身看着慕容琛,轻笑道;“她亲自动的手,等我发现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王府中苏语凝苏醒后听着落梅的告诉自己的消息,低头沉思了许久,“皇贵妃是真的疯了吧?”
“娘娘,你说贵妃娘娘到底想做什么?”苏语凝起身,落梅连忙去扶着苏语凝手臂。二人走到梳妆台,苏语凝对着落梅说道;“她想撕开一个口子。”
“现在世家相互制衡,父皇忌惮世家权利,引夏氏入局,来打破现有的状况。”
“安远侯虽然不理朝局,但是夏灵儿确实他的爱女,爱女容貌被兵部家的小姐毁了脸,他怎么可能就此罢休!”
落梅被苏语凝的话有些弄糊涂了,“可是这和太子妃的死有何关系?”
苏语凝拿起旁边的发冠,在落梅的帮助下戴在头上。两边的步摇也随着二人的动作轻轻摇晃着。
苏语凝浅笑道;“怎么就白家姑娘日日去静安宫,怎么她这一去,太子妃就没了?”
“为什么明明是皇贵妃先提的夏姑娘,最后怎么就变成了白姑娘了?”
“徐坤两年丧了两个女儿,你觉得他会放过白大人还是会放过兵部家的小姐?”苏语凝浅笑的拿起耳环戴在耳朵上,“现在殿下最头疼的就是世家朝局。”
“父皇这两年来对于六部总是撤换新人,现在六部混乱,户部掏不出钱,工部也总是力有不逮。”
“放眼望去,六部现在可都是世家人,若是你,你会不会引外人入局来破局呢!”
“百姓取水问题,从夏日里拖到了眼看着冬日了,百姓一年的收成,现在都未必能填饱自己肚子。可是父皇现在想的却不是百姓。”
“娘娘,您的意思是,皇贵妃故意这样做的!”苏语凝点了点头,微笑的看着窗外的风景,“关系到了民生,不给父皇一个振聋发聩的消息,只怕他还是不会信的”
“落梅姐姐,你让江叔帮我把庄子上粮食账本拿过来,我想看看。如果救济灾民之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