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峰离开,秦歌算是松了口气,只是每每想到龙非墨远在迦邺国,不知现在过的怎么样,心理就总有股冲动,想要冲到龙非墨的面前,然后委屈的抱住龙非墨,躲在龙非墨的怀里,只是她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她绝不会打扰到龙非墨手上的要事。
吩咐了茉莉将此事瞒住,但也总归不是办法,龙非墨的本事,秦歌知道,他可以将他身边的人轻易的深入到敌国,躲在暗处观察,只是这件事,秦歌相信,至少可以瞒得住一时。
明域国对南邺国将秦歌带走一事,追问的紧,隔三差五就派使臣来问,而对此,不用南宫峰想办法,南邺国王后就会挡住此事,只有秦歌在,南宫峰才会听话,好好的吃饭好好的休息,养身子。
对于明域国,南邺王虽然没有明着和使臣说,但字里行间已经体现出了南邺国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毕竟南邺国若是和迦邺国联盟,那明域国的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完成,反而会被灭掉,所以明域国自然不能这么强行将秦歌带走。
迦邺国,四皇子府上。
秦如靖一早就收拾好行李,母亲已经在府上休养的差不多了,秦如靖自然不能让母亲离开秦府太久,
毕竟母亲好不容易做了秦府的主儿,现在离开久了,搞不好秦有为再从哪里弄来一个小夫人。
马车停在四皇子府外,秦如靖用完早膳便将自己的行李也收拾好,打包准备离开。
这一幕却被安逸尘刚好看见,安逸尘蹙眉站在原地许久,看着秦如靖一举一动,安逸尘的眉头越拧越紧,这个女人又要干什么?收拾行李是什么意思?
安逸尘在心中窜侧许久,最终还是迈了步子上前道:“这是什么意思?”
“如靖只是想随母亲一同回府,母亲身体尚未痊愈,如靖想前去照顾两日。”秦如靖不紧不慢,一边收拾一边开口,声音也是平淡的很,越是云淡风轻就越是让安逸尘心理摸不着北。
安逸尘再上前一步,一手夺掉了秦如靖手里的包裹,压低的声音问:“你这样回去,可有想过我四皇子府的面子?”安逸尘说出口的话,自己也愣了一秒,为什么说出面子两个字的时候,他心底一闪而过的嘲笑?那嘲笑他很明确不是对秦如靖,而是对自己,就好像他拼命在否认着他不知道的什么。
“面子?四皇子严重了,只是母亲身体不好,做儿女的自然要照顾母亲,这是孝,没四皇子说
的那么严重!”秦如靖将安逸尘手里的包裹再次拿了回去,力道不大不小,恰好在安逸尘不经意间,轻易的拿了回去。
“那……那你可有问过你母亲?她想不想你回去?”安逸尘一边蹙眉,一边开口,说的话有多拧巴,只有他自己知道。
可就在安逸尘问话的时候,两名丫鬟已经站在门口,本想着上前去帮四皇子妃收拾,见到四皇子,便纷纷停了步子,只是一心想要挽留的安逸尘根本没有注意到,若是以往,身边就算有个风吹草动他也能察觉,可眼前,两个大活人站在身后,他却丝毫没有察觉。
而身后站着的两个丫鬟见到四皇子接连问的两句话,都纷纷抿着嘴偷笑,四皇子这是喜欢他们四皇子妃,只是嘴上说不出来,而四皇子妃呢?又怎么都不信,偏偏觉得四皇子一心都想着秦歌,从不承认,看的他们这些个做丫鬟的都着急,又听见四皇子刚刚问的两句话,他们都着急,什么时候四皇子也有最笨的时候了?
“母亲当然不想,可是有些事不是别人想不想的问题,而是自己做不做,所以这种事情自然不用问。”秦如靖终于将包裹收拾好,准备离开,安逸尘愣在原地,
想要阻止却半天说不上话来,转身这才看见早就站在身后的两个丫鬟。
安逸尘蹙眉,双手迅速背在身后,难道他刚说的话被他们听见了?
不过幸好,没有说别的,安逸尘转而给丫鬟递了个眼色,两个丫鬟纷纷上前道:“四皇子妃,您要不稍等一下,马车那边还没弄好,车夫还没来。”
说完,两个丫鬟转身退了出去,秦如靖站在原地,明显是两个丫鬟想要她留一会儿,即便她不想,凭着安逸尘的身份,她就得留在那里。
“四皇子,如靖说过,不会对您与皇后的事情过问,但如靖照顾自己的母亲也不需要四皇子来过问,四皇子府上不光只有我四皇子妃一个,还有夏紫衣姑娘,您大可以去找紫衣姑娘,我想她应该很高兴。”秦如靖说的是心里话,自从夏紫衣来了四皇子府,虽然安逸尘从不过问,但暗里对夏紫衣也恨照顾,而且自从夏紫衣来了四皇子府上,安逸尘也只有晚上和秦如靖睡在一张床上,一句话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安逸尘却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秦如靖转身看着安逸尘问:“你笑什么?”
“你是在吃我的醋吗?”安逸尘双眼紧盯着秦如靖,想从秦如
靖的眼睛里寻出一些什么,可秦如靖的眼里依旧是过水无痕的样子,让安逸尘的笑容一下就僵住了。
“四皇子您想多了,我们婚嫁之日,如靖就说过,不会祈求得到您的感情,如靖与您不过是相互合作,所以,如靖不会对夏紫衣有任何的嫉妒,也不会对此给四皇子带来什么麻烦,所以,您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