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血痕大人少则休养三个月,多则休养半年。”
“休养就好了吗?没有其他的事情嘛?”轻凌的眼泪噼里啪啦的落下来,宫女见了也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他们可是头一次见到轻凌哭,看来这轻凌和血痕大人两个人,还真是情深的不是一星半点。
“要静养,血痕大人的伤势不轻,所以一定要注重静养的坏境,假以时日就会好的。”听到御医这样会所,轻凌总算放心许多。
“有劳御医了。”将御医送走,轻凌抱着血痕的身体,一动不动的看着血痕在自己怀里紧闭着双眼。
她怎么就这么傻?根本就没发现,血痕哪里不对劲的,明明脸色这么差,她都没有注意到,她怎么配喜欢血痕呢?想到这里轻凌缓缓轻轻的将血痕松开,放到了枕头上,随后便想走,可刚一迈步出去,手就被一个力道给抓住。
轻凌转身回头看,血痕正死死的抓着她的手。
“别离开我,陪我。”血痕一向不会表达感情,在轻凌面前这样,也让轻凌卖不动腿。
“都怪我,你都这样了,我居然都没看出来,还拉着你陪我去地
牢,怪我,都怪我。”轻凌一下下的责备自己,随后又抬手打自己。
血痕连忙抓住轻凌的手阻止:“不怪你,怪我没说。”
“那你为什么不说,明明都这样了,我还打到你的胸前,你知不知道我要是再下了力气,你都要被我打死了?”轻凌一边哭着一边说,眼泪噼里啪啦的就往下落。
“我这不是没事嘛,你别哭了,你哭我就不舒服了。”血痕开口,轻凌也连忙点头,随后擦擦眼泪。
“你快和我说,是谁害你这样的?”
“是明域国的大皇子,不过他也难保,我们的功夫不相上下。”
“改日我一定替你报仇!”
两个人说说笑笑,轻凌也早就忘了秦如靖摆脱她的事情,直到了晚上,轻凌才离开血痕,跑去了太锦殿找师兄。
“师兄。”门外,轻凌站的笔直,理直气壮的喊了一声。
随后龙非墨便道:“进来。”
“我问你,你为什么安排血痕去做那么危险的任务?你知不知道,他差点没命,难道你想让我去守寡吗?”轻凌满口的质问,让龙非墨很是不悦,他一定是太惯着这个师妹,以至于,轻凌说话做事毫无规矩。
龙非墨蹙眉坐在椅子
上,看着手里的书卷,半晌也不开口。
请零件见状,心下更是气氛,索性大步上前将龙非墨手里的书夺下道:“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是不是我惯的你毫无规矩?”龙非墨冷声,眼眸也像是结了一层冰雾,看的轻凌当即就没话了。
“血痕差点没命!”
“他没命,是他没本事!”龙非墨冷声。
“你就是这样对血痕的嘛?也这样对我嫂子?难怪嫂子那么讨厌你,我也讨厌你!”轻凌大喊一声,随后便快步冲出了太锦殿。
龙非墨心下是一阵烦闷,难怪?秦歌真的那么讨厌他妈?无论他怎么做,似乎秦歌都不会原谅他,现在见了他,嘴里都没有一句好活。
轻凌冲出去,就冲去了冷宫,秦歌正在用晚膳,看轻凌一股风的窜进来,心下知道,肯定是有什么事了。
放下筷子,秦歌眼下嘴里的饭随后道:“怎么了?谁惹我们轻凌了?”
“是师兄,他不顾危险的让血痕去执行任务,血痕现在都起不来床了,你知不知打,都是他,我讨厌死他了。”在秦歌面前,轻凌和在龙非墨面前一样,而现在秦歌于她就是姐姐。
“怎么回事?”
“我也不
知道,反正就是师兄安排血痕去明域国执行任务,结果血痕和那大皇子交锋,伤了血痕。”
秦歌本想说,还以为什么事呢!可当着轻凌这幅气氛的样子,她也不好再说,只道:“这样的事情,也实属正常,整日活在刀剑之下,难免不受其伤,血痕的功夫,我知道,那明域国的太子恐怕也受了不轻的伤,你师兄是安排他去了,是因为你师兄觉得他能办到,信得过他,你也不想想。
这现在才刚拿下迦邺国,即将登基为帝,你师兄身边又有多少人是他信得过的?”
秦歌这样安慰,轻凌也一时间,气愤少了很多道:“师兄对你那样,你还替他说话,我就步明白了,明明你们都那么喜欢对方,为什么都不在一起?嫂子这样一直执拗,可有想过肚子里的孩子?这冷宫毕竟不是人呆的地方,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孩子考虑考虑呀!”
秦歌哪知道,这轻凌挑准时机,就想劝她回去,只道:“这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师兄即将登基为帝,即将面临的事情很多,麻烦不少,我不能再给他徒增烦恼,再说,我与你师兄之间的事情,只怕也不是这一点半点。”
听着秦歌这样说,轻凌也不明白,许久又道:“那你们有什么直接说啊,老实这样拐弯,让人看了心情都不好。”
“我知道了,轻凌大小姐教训的是,嫂子我反省。”秦歌抱拳道,惹得轻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轻凌也